听到幼白的话,马焱紧了紧手中那干冷的巾帕,声音嘶哑道:“没事便好,天气晚了,归去安息吧。”
从速将本身裹着袄袍的小屁股从马焱脸上挪开,苏梅伸开双手抱住马焱那裹在厚被当中的纤瘦身子,奶声奶气的道:“四哥哥……和娥娥吃晚膳……”
装着烫伤膏药的盒子为白玉所制,上面细细碎碎的雕着粉荷花草,晶莹剔透的粉荷花瓣于根部朱色埋没,下头托着巨大的荷叶支架,在床头那盏琉璃灯盏的印照之下,看上去流光四溢如凝脂白露。
“嗯,娥娥要和四哥哥睡……”苏梅绷着一张小脸,万分当真的点头道。
那厚被刚刚才被马焱睡过,温暖和暖的带着热气,苏梅贴着小脸缩在里头,舒畅的双眸都眯成了一条线。
说罢,马焱也不等苏梅与幼白说话,直接便回身往阁房当中走去。
但那床铺的高度直到苏梅的肩膀处,苏梅两只白嫩手掌用力的撑在床铺边沿,小腿用力的蹬着床板,小屁股扭得吃紧的,却还是上不去。
苏梅跪着身子坐在马焱身侧,黑乌乌的双眸定在那盒烫伤膏药上。
看着马焱那消逝在阁房当中的纤瘦身影,幼白心下暗叹,转头与怀中的苏梅道:“四姐儿,我们回鹿鸣苑吧,晚膳还未食呢……”
看着苏梅这副当真的小模样,幼白终因而忍不住的轻笑起来,她伸手捏了捏苏梅那张白嫩嫩的小脸道:“那四姐儿本日,这是不要奴婢了,倒是要与四少爷睡在一处?”
苏梅松开手里抓着的厚被角,正欲垂首与马焱说话,倒是不想一低头,便看到了那被本身坐在了屁股底下的马焱。
被苏梅的话一噎,幼白张了张嘴,倒是甚么话都没说出来,仿佛是没有想到苏梅这么干脆利落的就始乱终弃了。
“老祖宗说……娥娥亲亲,就高兴……四哥哥亲亲,也高兴……”苏梅趴在马焱的脸颊边说话,潮湿润的吐息声带着稠密的奶香气,直扑到马焱的脸颊上,与他那细缓的呼吸声稠浊在一处。
听到马焱的话,苏梅晃着小脑袋,捂着本身的小肚子一本端庄道:“不吃,会咕咕的……”
仰着小脑袋往那裹在厚被当中的马焱看了一眼,苏梅尽力的踮起脚尖伸手扯住那厚被,然后借着那厚被的扯力,蹬着小腿像用绳索登山似得往床铺上头去。
看着苏梅那迫不及待突入阁房当中的圆滚身子,幼白轻笑着摇了点头,回身提着裙摆出了屋子。
阁房当中,马焱换了亵衣亵裤,早早的便上了床铺,裹着丰富的棉被躺在那处,一动不动。
秋风细瑟,晚露微落,浸着热气的净室里头,苏梅洗过了澡,拿了一件马焱小时的衣裳换上,白嫩小脸被蒸的红扑扑的从里头出来了。
“四少爷醒了?”幼白叮咛身后的丫环婆子在阁房当中摆好了晚膳,然后踩着脚上的绣棉鞋走到床铺边与马焱道:“四姐儿身上虽是未烫的短长,但也红了一小块,奴婢这会子紧着回鹿鸣苑里头拿衣裳过来,这药膏便劳烦四少爷替四姐儿涂了。”
“可,但是娥娥要晚膳……也要四哥哥……”苏梅咬动手指,一副万分难堪的小模样。
看了一眼那被马焱捏在手中的巾帕,幼白轻叹一口气道:“四少爷,您帮四姐儿擦身是美意,可那力量用的确切太大了一些,害的奴婢担惊受怕的,觉得四姐儿被烫的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