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在一旁的穗香听到老太太的话,从速叮咛一侧的丫环下去处事。
“当然不成,这水银是剧毒之物,用来防腐避烂还可行,如果用来吃食,那可千万是使不得的。”周大夫捧动手里的瓷白小瓶,从速摆了摆手道。
“去,上前帮衬一把。”对着一旁的几个粗使婆子抬了抬下颚,老太太面色冷酷。
“不过甚么?”老太太接过周大夫的话,一双丹凤眼微睁道:“固然说,我老婆子在这呢。”
听到老太太的问话,那婆子战战兢兢的上前伏跪于隧道:“回老太太的话,这安神散,确,确是奴婢去那德济堂买的。”说罢话,这婆子还从宽袖当中取出一张药方道:“这,这就是当时那德济堂给奴婢开的药方剂。”
垂首看了一眼缩在襁褓当中睡得安稳的苏婉福,老太太眉间褶皱更深,转头看向一旁的穗香道:“这奶娘是谁安排的?”
张氏站在老太太动手处,一双眼眸温婉非常,仿佛面前之事与本身毫无干系。
“是。”那奶娘低垂着脑袋咬了咬牙道:“我家女人自小便身子弱,怕自个儿奶水不好,便带了奴婢一道过来。”
老太太朝着那过来凑热烈的朱氏看了一眼,未曾说话,只对站在朱氏身后的婆子道:“那安神散,是你去买的?”
“不不,老太太,求您饶了奴婢一命吧,求您了……”那奶娘伏跪在地上,“砰砰砰”的朝着老太太叩首。
“所托何人?”老太太拢了拢宽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