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动静就是，这是胎漏……有少量出血，但东西还在……”
“老污婆，你升天了啊！给点反应行不可！”我哥毫不客气的嚷嚷。
我涨红了脸，低声对老太太说了声感谢。
他也说过，七日期满，求他他都不想碰我，我生硬的身材让他绝望。
她如有所思的盯着我，干瘪的嘴唇扬起温和的弧度，暴露一个比较普通的笑容。
老太太伸手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坏笑道：“好圆润的细腿儿，阿谁男鬼真是会纳福。”
我缩了缩肩膀，小声说道：“那……先听好动静吧。”
她嗅了嗅鼻子：“好重的鬼气……是被短长的鬼看上了吧？啧啧啧，看看你这乌黑的肤色，比死人还要白三分……要固阳才行，不然魂儿也被鬼勾走了，嘿嘿嘿……”
他腾脱手来揉乱我一头长发。
“我明天碰到一些事，又是惊吓又是受伤，刚才仿佛有东西流出来，我怕是……血。”我诚恳说道。
我忍不住问道：“甚么叫胎漏？是不是没、没了？”
玻璃门上贴着“妙手回春”四个字，这是黑诊所吧？
老太太阴测测的笑道：“这是迟早的事……他和你妈妈，胆量太大了，哼哼哼……慕一珂那老不死的没说甚么――”
我小小的松了口气：“那，坏动静呢？”
她嘿嘿笑道：“脱下了看看。”
十六岁的时候，他破了我的身。
我哥打了个呵欠道：“切，虚惊一场，还哭得那么惨……”
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不欢畅……”我声音嘶哑，强忍着哭腔。
我头皮发炸，难怪刚才我哥要用五帝钱掐诀叩门。
我咬紧嘴唇，低头不语。
我哥骂道：“你这老污婆，你都九十好几了，还体贴小年青人的房事干甚么！”
“当然有，选一个吧。”她嘿嘿嘿的坏笑。
老太太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直冒精光，就像看着唐僧肉普通。
老太太白了我哥一眼，闭上眼探我的脉象：“有胎漏之象……”
应当都是别人服侍他吧？以是他才会对我的晦涩那么不满。
我哥猛拍了一把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透暴露贰内心的烦躁。
“我出去了啊！”我哥拉着我，推开了玻璃门。
归去的路上我一向咬着嘴不敢哭出声音。
“你一个足不出户的老污婆，也能听到外界的动静？”我哥瘪瘪嘴。
车子来到老城区一处住民楼，这是一栋老式的三层楼，一楼是铺面，此时竟然还亮着灯。
这……这老太太，是玩我？
十八岁的时候，他破了我的心。
“有辨别吗？”我严峻的问。
她脸上满脸褶子，佝偻着背，嘴里只剩几颗牙齿，笑起来非常吓人，真的很像老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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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我的小裤裤看了一下，贼笑道：“丫头，你想听好动静还是坏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