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已经安宁下来了吧,现在不是轮到圆慧大师当通玄会的会长了吗?”我问道。
“唉……一言难尽啊……”他摆出一副吐苦水的模样。
我蓦地想起一个时髦的假和尚――晦清。
“阿弥陀佛,慕施主不记得贫僧了?”他顿首施礼道。
我哥懒洋洋的说道:“还觉得是上门来招摇撞骗的假和尚,本来是上门招摇撞骗的真和尚啊……”
晦清和尚摆出一副委曲的模样:“你们两兄妹真是的,前次欺负一个通玄会的会员,他归去找我哭诉,被我训了一顿……好歹给我点面子啊两位,我一个方才落空师父照顾的小和尚,要挑重担很难的……也不晓得为甚么还让我持续代理通玄会的会长……唉……”
“……”
“干吗?这么防备做甚么?”他不解的问道。
“不让你代理让谁代理?凌虚子老道还在养伤、传闻还要闭关,马老太太归天、她身上的老狐狸阴灵被收,她这一门散了大半;你师父又圆寂了,只剩你顶上了。”
晦清笑道:“慕家小爷,我哪儿招摇撞骗了!大过年的我赶着进京来开会,顺道来看望你们,如何这么不欢迎?”
晦盘点点头,摸了摸本身的秃顶道:“你看刮得这么亮,别说三千烦恼丝了,一根发茬子都没冒出来。”
“干吗,你从那里得来这个动静的?”我哥瞪了他一眼。
“因为我定了来回高铁的票后,用饭的钱都没了。”
固然是明初天子给他封的爵位,但实在早在千年前,宋时候就被列为国度祭典了,元朝奉为佑圣王,明初大封天下城隍,京师的这个城隍之位最高。
因为是我们坑你的……我和我哥互看一眼,很有默契的互换了眼神。
我愣了愣,这家伙重新包到脚、还戴着防风雪的口罩,口罩上竟然绣着几个梵文。
“……”
他笑了笑道:“实在我也是第一次插手这个集会、也心虚呢,先来京师的佛门拜偈一番,求长辈高僧指导。”
晦清和尚苦笑道:“前次那事情后师父身受重伤,本院的和尚受了惊吓,跑了很多人……别的同门晓得这里曾经出过尸魔,好多和尚不敢来挂单,并且几个主管部分来检察环境,各种查抄清算……总之日子不好过,心累。”
我哥在堂屋喊道:“干吗还不出去?你那秃顶站在内里也不嫌冷啊!”
我奇特的问道:“你干吗啊?羽绒服配僧袍?穿得这么奇特走街窜巷,也不怕被人红袖章大妈查问。”
呃,他这是完整皈依佛门了?
我对老王爷的事情很有兴趣,忙开口问道:“甚么意义?这处统统甚么特别吗?”
“……另有十来天好吧,你这么早‘赶来’?”我不解的问。
晦清一边拉羽绒服的拉链、一边仓促进屋,屋里很和缓,他脱下羽绒服,内里竟然穿戴夹棉的僧袍。
“嗯,师父不让到处发告诉,也不肯意让同门来记念,身后事就交代给我们几个近身弟子。”他揉了揉鼻子,把冒上来的情感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