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遭到,有极冷的手揽着他的腰,俯身亲吻他脖颈。那双手继而沿着腰侧不竭下滑。
他之前嫌梵文胎记碍事,但要真消逝了,又还真挺不舍的。更首要的是,夏煜有直觉,这恐怕不是很好的征象。
夏煜脑海被极致的惊骇所覆盖, 他歇斯底里谩骂着,啃咬动手臂,疼痛却仍没法让他醒过来。
这些明显是不容回嘴的铁证,申明夏煜昨晚究竟碰到了甚么诡异邪门的事。
不是活物,莫非还是鬼不成?
这不平常的窜改让夏煜模糊感觉不安。他记得之前这胎记是很浓的,略微薄点的衣服都遮不住,现在却淡到像是随便一拭便能擦掉。
夏煜很心疼他妈,不懂他妈这么累死累活是图甚么。只是夏婧语却没感觉不好,说夏煜从小就没爹,现在总算能弥补遗憾,还说一家人过日子不免磕磕绊绊,总该有人要让步,只要能这么安稳过下去,别多生枝节,她就很满足了。
“没做梦?”
他妈是孤儿,从小没见过爸妈,更没体验到亲情,是以便格外巴望。她之前结过婚,夏煜还看过爸妈的合照,照片里看起来两人很班配恩爱。只是结婚没多久,夏煜的出世便完整突破了安静。这些事夏煜不是很清楚,他妈很忌讳,不如何情愿说。他模糊晓得,他爸是他杀的,死相很残暴诡异,他拿生果刀捅了本身无数刀,血液染红了整间浴室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