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累,好想睡一觉…”我将近支撑不住了,眼皮一点点向下滑,俄然我看到海面上呈现了一个白点,就在我觉得是幻觉的时候,白点越来越大,接着鲜红的旗号和五角星映入视线。
我说的没有一点夸大成分,记得从零二年开端,市场上的黄花梨数量就越来越少了,从最开端的2万一吨涨到现在的1000万一吨,翻了多少倍我也算不清了,因为这类木料长成慢,数量少,是国度二级庇护植物,限定开采,而市场又供不该求,才不竭涨到这个价位,现在就是拿着钱也买不到了。
盘点了下,老黄随便就找了差未几一斤黄花梨来,代价差未几十几万,而岛上必定另有更多,关头是这些黄花梨都是小块的散料,固然质地不错但不如何值钱,如果找到一棵野生的黄花梨树…这辈子吃住都不愁了!
以后我们被送到嗨南驻武警支队,在那边接管医治,当被问起为甚么会在那边时,我和老黄通同一气,说是来旅游的,上了人估客的船,又遭受了海盗。
这类镇静感,就像被人用钱砸在脸上,是充满幸运的痛感!我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一眼望不到头的‘黄金树’,随便砍几棵就能供活我几辈子!
“甚么?你也找到了?”
“刘振宁!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类人,限你天亮之前消逝,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阿娇气愤的说道。
我笑了笑,这串不起眼的数字,比中五百万的彩票号码还要高贵,想到那满岛的黄花梨,我光荣本身在看摸索频道时学了这招,没想到真用上了,公然知识就是力量。
提及连续串的经历,护士姐姐也一脸猎奇的凑到我们床边,老黄说得眉飞色舞,一会又‘要不是我’如许,‘要不是我’那样,唾沫星子乱飞,把其别人说得一阵惊呼,仿佛把他当作了豪杰。
飞回高谭市后,我给赵紫睿打电话,约她见一面,我内心已经有了打算,要想开采那么偏僻的木料,必须借用她的力量,她是我熟谙的统统人里最有钱的,做了很多年买卖门路也广,如果她同意合股的话,我就飞黄腾达了。
第十天的时候,我已经饿得快晕厥,常常呈现幻觉,而阿娇抱病了,嘴唇满是白的,昏倒不醒,看来是饥饿加缺水严峻,老黄挣扎着要去给她找淡水,我有气有力的道:“岛上除了黄花梨连棵草都不长,到处是沙子哪来的水?”
“甚么黄花梨子?你可别忽悠我!”阿娇猜疑的接畴昔看。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食品越来越难弄到,现在的我,宁肯用岛上三分之一的黄花梨换一顿饱饭,提及来真是讽刺。
“你们都找到了?”
比手画脚的说了半天,我们才认识到,这座岛上满是海南黄花梨!这的确就是一座充满黄金的宝地!!!
住了一礼拜,各种带领都特地来看望了我们,本地报纸还用一整张面板报导了这件事,我们被誉为传奇,有个大门生看了报导后把这件事写成小说,可惜没甚么人看,最后他送了我们一堆卖不出去的小说,现在我家里还放着四五本,当作吹嘘的本钱。
“不会吧!”老黄惊叫一声,捡起一根柴火在面前详端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全神灌输的翻转着看,眉头舒展,看了好大一会,他把木料丢在地上,对阿娇道:“振宁跟你开打趣呢,我就说哪有这类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