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倒是让我愣了一下,我本来只是想拿这个无聊的游戏帮白笑笑打发一下时候,好让她喝了点酒以后就犯困去睡觉,我哪去想过甚么奖惩,这下子倒是有些难堪我了。
白笑笑起哄着说道,一边喝着酒,一边拍动手掌,活脱脱一个女地痞的模样,这下子倒是让我长见地了,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另有那么疯的一面。
在和我拉扯了一下以后,白笑笑仿佛也累了,困意逐步袭上心头,垂垂地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了畴昔。
“脱衣服,脱衣服!”
只不过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归正让白笑笑喝多一点也没事,待会玩一会这个这么无聊的游戏,恐怕她很快就会犯困睡着,到时候我便能够摆脱了。
白笑笑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坐到了我的劈面,并且本来长长的头发也不晓得她在那里找来了一条绳索将头发扎了起来,弄成了一个长长的马尾。
我赶紧甩了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设法扔到一边,然后对着白笑笑非常当真地说道:“法则很简朴,待会你和我轮番从内里抽一块积木出来,谁把这叠好的积木弄倒了,谁就算输,明白了吗?”
白笑笑俄然满脸戏谑地看着我说道。
我顿时感受本身的智商被严峻低估了,固然已经好久没玩过这类东西,但是如果如许都赢不了现在这个状况的白笑笑的话,我恐怕真得去查抄下本身的智商了。
说着,白笑笑仿佛就要去脱本身的衣服,并且已经暴露了一小部分的肌肤,让我顿时心跳加快,白笑笑这内里但是真空的啊,真让她脱了还得了。
弄到最后,第一局反倒是我输了,在拿一根木条的时候一不谨慎碰到了中间的木条,整座木塔轰然倒下。
这游戏其实在刚开端的时候并不难,但越到前面就越难玩,一不谨慎碰到或者取的木块不对,都有能够导致木塔的倾圮,从而输掉游戏。
白笑笑俄然滑头地笑了一下建议道,同时眼中媚眼如丝,仿佛有种让人看了忍不住沉湎此中的魔力。
第二局我变得谨慎翼翼起来,略微有一丁点伤害的处所我绝对不去碰,同时从速但愿白笑笑从速顶不住醉倒下,别在这里折腾我了,并且我本身方才也喝了点酒,现在头也开端有点疼了起来。
别看白笑笑现在醉醺醺的模样,但每次将木条拿出来后,固然木塔都摇摇欲坠,但始终都没有轰然塌下,搞的我一阵胆战心惊。
我用心致志地把积木给叠了起来,叠的高高的,最后完工的时候非常对劲地点了点头,只不过想到待会它就要被弄倒,这下子倒是感觉有点可惜。
“脱就脱……”
闻言,我突然咽了咽口水,卧槽,敢不敢不要这么刺激,要晓得我和白笑笑都是刚洗完澡,身上穿的非常的清冷,如许下去恐怕玩个几局就得有人要脱个精光,这完整和我的目标就背道而驰了啊。
我从速趁着这机遇劝道,再玩下去我怕会玩出事啊,这的确是真玩火啊,一不谨慎恐怕就擦枪走火。
随即我将我刚洗完澡穿上没多久的衣服给脱了下来,闪现出衣服底下健壮的肌肉,别看我如许,其实在大学的时候我还是足球队校队的,只不过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罢了。
我将盒子里的积木一股脑地倒了出来,随即拿起一块积木细心地看了看,这玩意我在小学以后就没有再碰过了,也不晓得还能不能像当月朔样大杀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