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狗屎运罢了!”我苦笑着说道:“人这一辈子,谁还不踩到几块狗屎呢?”
摊主挠了挠头,看模样底子听不出来我们两个再说甚么。
这个傻丫头,我噗嗤一声,被她给逗乐了。
围观的人本来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仿佛出气的声音大了,就会把好东西吓跑似的,双眼更是眨都不敢眨一下,盯着这边看。等我的柴刀一收归去,就曝出了一个合座彩。
我来了一个打肿脸充瘦子:“这东西又酸又甜,绝对好吃。你不是没吃过吗,让你一次吃个够!”
但是,我总感觉豪情的事情应当是独立的,不能和任何好处纠结在一起。如果胡斑斓真的用赌注来让我和她结婚的话,处于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原则,我会承诺。但是在我内心深处,必定会对她划上一道。
哟呵,还不客气!这吃相未免也太丢脸了一些。这话说的,仿佛她甚么时候客气过似的。
我内心一紧,但还是点了点头:“当然算数!胡大姐,不管你让我做甚么,就算是要我这条小命,我也会承诺的。”
胡斑斓谨慎翼翼地拔下来一根冰糖葫芦,身后谨慎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猛地点了点头:“真的很甜!这东西叫甚么名字?”
胡斑斓高低摆布打量我一番:“是吗?我如何感觉,你这小我脚底下如何各处都是狗屎呢?”
“我出六百五十两蒜条金!”
我内心正一个劲儿地吐槽呢,俄然胡斑斓一指前面:“李明,那是甚么东西?好标致呀!就像是一串红灯笼似的。必定很好吃,你去给我买一串来!”
我把冰糖葫芦的杆子顺手交给了中间的一名飞狐军兵丁,然后和胡斑斓又往前走去。大抵走了一百多米远吧,我的目光俄然逗留在正火线的一块毛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