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那边,只是把玩动手里的酒碗,头也不抬地说:“大哥和二哥的话我才会放在心上,至于阿猫阿狗说的话,谁又能记得住呢?”
丑猫大呼一声利落,拿起酒坛子,连续倒了三大碗酒:“二弟,你从速将甚么阿猫阿狗放下吧,免得脏了你的手。来来来,就冲着三弟方才那句话,我们兄弟也得吃一大碗!”
我越看越喜好,听胡飞说,虎骏有一把虎弩,三枝飞虎箭,端的是百发百中,这把标致的弩弓想必就是了。
我没作声,丑猫哼了一声:“张大哥,你固然是二弟的表哥,但是这把虎弩是二弟的东西,他想送给谁都成,你管得着吗?”
虎骏固然是虎族中人,但是他这一脉人丁不旺,没甚么兄弟姐妹,现在一下子多了两个兄弟,冲动地眼圈都红了。
我大喜,刚要伸谢,俄然中间有人阴阳怪气地说:“表弟,你这把虎弩称得上是虎族之宝,仿佛不能送人吧!”
那男人吹胡子瞪眼:“你小子有甚好笑的?莫非我阿谁恩公不值得如此盛赞吗?”
一来是盛情难却,二来虎骏也感觉我和丑猫都值得厚交,我们三小我一拍即合,焚香拜了六合,再吃上一碗血酒,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就成了八拜之交。
“我就要这一把!”如果我是张山,这个时候必定会借坡下驴,但是这厮倒是不撞南墙不转头。
虎骏笑道:“不知你说得是豺族的柴娟?还是狐族的胡薄荷?”
虎骏哈哈大笑当中,手腕一抖,将张山送到了他的坐位上,然后走畴昔,和丑猫、我一起吃了一大碗酒。
虎骏忍俊不由道:“敢问豪杰,你说的这位少年豪杰高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