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奇特的是,这一道石门前面,是一个偌大的石屋,屋里的设施比起刚才要简朴多了。地上没有地毯不说,就连照明用的夜明珠也没有了。
厥后胡薄荷又在墙角发明了很多竹筒和引线,更是笑逐颜开:“老公,我们能够做几个大炮仗,然后顺着斜坡上去,大鲶鱼那厮如果还没有走的话,你就用大炮仗炸他,就是炸不死他,也得把他吓跑了。”
我内心五味杂陈,有甜美,也故意伤和苦涩。甜美的是,我这辈子碰到了胡薄荷这么一个老婆,心伤和苦涩的是,我身为一个男人,却不能庇护她,反而让她跟着我一起埋骨在地下密道里。
这个主张不错,我们两个七手八脚的,很快做了六个大炮仗,一人拿了三个,然后蹑手蹑脚的出了石屋,以蒲伏进步的姿式,往斜坡上爬。
胡薄荷咳嗽了两声,道:“放心,我能有甚么事……我真的没事。”
自从体内有了五族灵力以后,我的臂力天然是没说的,十来斤重的两个大炮仗,竟然被我一下子扔到了斜坡上。就这一下子,如果我去插手奥运会的铁饼比赛,阿谁金牌,突破个天下记载那是妥妥的。
我和胡薄荷分开行动,看看有没有别的的门。找了半天,门没有找到,却发明了好几个木桶,我用柴刀劈开木桶,只感觉内里满是粉末状的东西,不过看上去不像是石灰或者是面粉,因为红色彩的东西,在黑暗中非常显眼,不会像现在如许黑黢黢的。
这厮真成心机,这步地步了,还对胡薄荷念念不忘,只听他长叹短叹了一阵,然后就走了。
我计算了一下间隔,叮咛了胡薄荷几句,然后用火镰子点着了两个大炮仗的引线,振臂向斜坡上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