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踌躇了一下,俄然听到左边这条路上仿佛有人咳了一声,固然声音很小,但是甬道里太静了,以是我听得非常清楚。
我吐气扬声,一声大喝,一记虎爪抓向了那块大石头。置之死地而后生,归正我既不能躲闪,又不能借力打力,只要死扛这一条路可走了。
近了,越来越近了!只见这块大石头呈圆球状,少说也有四五百斤重,如果加上扭转的力量,绝非是人力所能抵挡的。
甚么?两倍罢了?大鲶鱼这厮真是说得轻巧!要晓得石头从高处滚下来,力量成倍数激增,如果本身重量是方才那块石头两倍的话,那么滚下来的打击力起码要五六倍了。
“我不!”胡薄荷不但没走,反而一把搂住了我的腰:“自从嫁给你的那一天起,我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你如果死了,我岂能独活?”
存亡攸关,我像钉子一样定在了地上,催动着浑身的灵力,然后沉声道:“老婆,我来当着这块石头,你有多远从速走多远!”
但那块石头的确是太大了,虽说是一分为五,但是每一块的个头还是不小。说时迟当时快,眼看着那五块石头已经到了近前。
大鲶鱼哈哈大笑道:“我给你们两个机遇,但是你们却抓不住呀!那就对不起了,就别怪我这一次不能怜香惜玉了。”
我一左一右,两记虎爪击出,击碎了两块石头,与此同时,一头往前一撞,撞碎了一块石头,然后飞起一脚,又踢碎了一块。
毕竟,我们这一次不是与大鲶鱼直接比武,而是和顺着斜坡滚下来的巨石一战!
再者说,事情不会像胡薄荷想的那么简朴,因为大鲶鱼并不是好对于的。他既然敢提出这个前提,那么就必然想好了万全之策。胡薄荷如果将计就计,万一落入他的骗局的话,到时候悔怨就来不及了。
又是一阵撬动石头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声响,这第三块石头的阵容更大,并且后发而先至,竟然压在了第二块石头上,然后这两块石头一前一后,以排山倒海之势囊括而来。
我气得身材都颤抖了,如果这厮在我跟前的话,我必然要把他碎尸万段。
胡薄荷硬是挤到了我的前面,望着我盈盈一笑:“老公,让我好都雅看你,记得牢了,免获得了阴曹地府,找不到你,我就成了孤魂野鬼了。”
但是我还剩下的那一只脚倒是再也没机遇踢起来了。最后的那块石头,连带着那些无数的碎石子一股脑儿地打在我的胸膛上,我张口喷出了一口鲜血。恰好喷在正火线的墙壁上,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大鲶鱼固然受了伤,但是还是有一战之力的,以是我抢先一步,让胡薄荷跟在我身后。
胡薄荷把脑袋贴在我的后背上,柔声说道:“老公,我听你的!”
胡薄荷踌躇了一下,就在我觉得她要窜改主张的时候,她反而把我搂的更紧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归正不管如何,我是不会丢下你逃脱的!我们伉俪这一辈子存亡与共!”
我一咬牙,柔声道:“既然如此,我们佳耦明天就同心合力,与大鲶鱼一战!与大石头一战!”
胡薄荷点了点头,我们两个就在甬道里往前疾走。我感觉再远的路,也有走到绝顶的时候。偶然候,笨体例才是最好的体例。
我并不是甚么犟干劲,打不过就跑的事理我也懂,但是甬道这么长,我和胡薄荷如果往回走的话,也是必死无疑,因为我们跑得再快,也没有石头快,到了当时候死的更丢脸不说,还心有不甘,毕竟连最后一搏的机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