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开双手,深深吸了一口气。
最后我在一个比较显眼的树干上,看到了一张用匕首插着的纸条。
与你偶遇,在带着雨雾的山岚里,
“若初吃了夏雨的心,后又将本身的心装了上去,你可晓得这是为何?”
“若初,别说了。夏雨的脾气我很清楚,我比你和繁漪更体味他,既然他已经晓得这件事,那申明,我们跟他的缘份也尽了。”余芳还是和之前一样,不管碰到甚么事都很沉着,沉着得可骇。
只是,那再精美、再斑斓、再梦幻的面庞,在我眼里却如那天国罗刹普通。
我的手拍在了墙壁上,收回了非常清脆的声音。
我对着她们笑了笑,顺手就将心扔了出去。
而这时候,繁漪终究开口了。她明显就坐在间隔我十几米远的处所,但是说话的时候,却好似就在我的耳边。
涂山紫菱接下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生锈的铁锥子,狠狠地刺入我的心、我的肺,以及我的身材的每个部位。
之前看过很多电视剧,内里总有一些朴重人士对视大反派、大恶人说“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我能问一个题目么?”
潮热总算畴昔,却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