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将之日,到了。
不会是洗了一整天澡吧,并且就算再去洗衣服也用不了那么多啊,莫非你给全部使团都洗了?赵士程内心吐槽道。
“贵使言重了,外官的确怠慢了此事。”赵士程对拓跋红树道:“贵使能替外官着想,多谢。”
赵士程见状道:“罢了,一样是送,两样也是送。转头外官将花露一并送予二位贵使,不过还望两位省些用,外官这里实在是...再没有了。”
赵士程看着畅怀大笑,大口吃肉的两人,内心俄然想到之前拓跋红树曾表示过他西夏吐蕃的军事意向。若能和这两人打好干系,今后该当还能密查些动静。
拓跋红树和朗日格来到大宋营地后,两人只是饮了些酒水,却并未拿取肉食。
因而他又问道:“外官闻着两位贵使身上香气袭人,香皂并无此强效,那花露...不会也用没了吧?”
引得两人一阵担忧地扣问到底出了何事,朗日格乃至表示他还能送一朵雪莲来。
不知不觉,月至中空,时候已晚。
在赵士程亲身解释他对酒有一种特别的反应,然后赵士程还举例了一些对花粉,或是其他事物也会有特别反应的例子。
三人大笑,拓跋红树和朗日格给赵士程敬酒,却被刘三刀拦了下来。
韩彦直早就已经吃得坐不住了,刘三刀也是大嚼了一番,就连走去前面的何洪,他的手中也是提着一根带肉骨棒。
两人也算见多识广,天然是见地过赵士程说的那些例子,因而两人也不再敬酒,只顾吃肉。
“归去再洗便是了。”
见赵士程说话,拓跋红树微微放松了一下用力绷紧的肚皮,回话道:“倒也无甚大事。只不过彻夜诸国同乐,某家也需闪现一番玉质金相,涨涨我西夏的脸面。”
这时拓跋红树却打断朗日格道:“朗使这是说得甚话!不过才两日,怎的如此心急?使团诸事本就庞大,又有这豪杰会,世子如何能分神?何况这香水香皂之事又非一日之功!”
“某家用香皂洗身,不但周身气味芳香,肌肤更是变得白净很多!某家心喜,便多洗了几遍。”朗日格难堪笑道:“某家还用香皂浣洗了衣物...”
看着拢动手的两人,赵士程笑道:“贵使一心为国,可敬可佩。”
赵士程几人也自去洗漱安息不提。
赵士程问道:“贵使觉着好,那外官便放心了。不知残剩花露可够两位使到金国天子大寿以后?”
这两人在唱双簧...赵士程心道:幸亏柳大娘子那儿现在存着货,恰好能够拿来用。不过在和他们两人谈买卖之前,先得找好买卖地点,如若不然很能够财贿两空。
濮王给刘三刀几次叮咛过绝对不能让赵士程喝酒,刘三刀一向记取。
“两位贵使莫急,待过了这武会,届时再与两位相谈如何?”赵士程笑道。
“就怕世子不来!”拓跋红树也大笑道。
两人眼中闪着光,大声夸奖着花露的好处。
朗日格被拓跋红树斥了一声,却毫不见恼,他赶快奉迎般笑道:“某家心急,世子莫怪。某家等得,等得。”
朗日格想要伸手去接,可又点头道:“世子烤的这肉色香不凡,可某家已用香皂洗了手,沾不得油。”
“多去世子!”拓跋红树也赶紧接过肉啃了起来:“果然甘旨!胜于某家吃过的宫廷肉食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