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士程掂完了分量,对着金国武将道:“请指教!”
刘三刀发挥出来的这一撩一砍,金国武将已经看得出他尽得刀法精华。
现在他瞥见这一棒的威压,心神倒是非常荡漾,终究有人在力量上能与他一较高低!
韩彦直心中固然尽是迷惑,但他没有再去看那武将,只是背着木盒下了擂台。
“不会!”赵士程道:“不过狼牙棒重,我力量大,用之恰好。不知贵使可否相借?”
刘三刀接了刀,转头一脸自责地向赵士程道:“末将无能...”
刘三刀用的是一把长柄战刀,他和金国武将相互请安后,手中舞起一团刀光便纵身而上!
金国武将没有换兵器,他那重枪本就不是浅显兵刃,何况对他来讲,没有枪头更好。
“赵郎中不知技艺,某家定会点到即止,请!”金国武将道。
“刘叔,这话莫要讲。”赵士程看着台下竟然有些蠢蠢欲动的何洪,从速快步上前道:“刘叔临时安息,接下来便看我的吧。”
“这...好吧。不过世子使这棒时可要谨慎,莫要闪着身子。”拓跋红树亲身拿着狼牙棒走去交给赵士程。
这金国武将技艺高强,韩彦直打不过;力量这么大,还能顶住我!此人留不得,得废!
擂台上,赵士程又一次落空了对战机遇。
赵士程面露踌躇,内心有些纠结:刀枪抡起来毫无感受,连树都比这俩好用啊...。
刘三刀低头沮丧地下了擂台,韩彦直赶快上前安抚。
金国将领一愣,好大的力量!不,好可骇的力量!
一惊之下,刘三刀收刀不及,只能将长刀向前刺出。可那金国武将手中长棍斜着向上一挑,正打在刘三刀手腕处,刘三刀手上顿时没了力量,长刀脱手掉落。
赵士程一喜。
擂台上,赵士程看着面前的金国武将道:“我不会打斗,但正因为我不会打斗,以是轻易出性命。”
金国将领收起之前的轻视之心,双手握着木棍铆足了劲向狼牙棒挥去。之前不管是和韩彦直还是刘三刀对阵,他都没有使出尽力。
“某家不打手无寸铁之人,疆场之上又不比拳脚,赵郎中去寻个兵刃来,你我二人再打过不迟。”金国武将道。
赵士程也在退,不过他只退了两步。固然只要两步,但赵士程一样惊奇万分,除了韩世忠,竟然另有人能顶住他一击!
树!对,这个能够有。不过这会不会太张扬了些?他们晓得我有力量,不过不能让他们晓得我这么有力量...
“世子,此战该是末将来。”刘三刀背对着赵士程道:“末将虽比不得韩将军,但多少能耗一下劈面那金将的力量!”
“多谢贵使美意,长辈心领了。”赵士程接过狼牙棒笑道。
见赵士程来的凶悍,金国武将双手虽有些微微颤抖,但他也握紧了长棍也抡了畴昔,现在哪另有甚么招式,有的只是抡圆了对砸!
完颜亮也没有太明白,不过他没有暴露任何不解神采,只是淡淡道:“若赵卿非是成心下死手,但有死伤,皆无罪恶。”
只见金国将领“蹬蹬蹬”的连退数十步,他眼中惊奇莫名!
“如此,外臣多谢陛下。”赵士程拱手道。
“不打关键,如有死伤,可有罪恶?”赵士程诘问道。
金国武将笑道:“既如此,某家可让赵郎中先攻,如果能碰到某家,便是某家输了。”
就在韩彦直落败的一刹时,刘三刀已经跨步而出站了出去,赵士程都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