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帖内里只要四个字:决斗开封。
“赵兄如何得知蚊虫叮咬会得恶疾?”阿古拉闻言惊奇道:“正如赵兄所言,夏秋之际草原蚊虫如雨,部族常有人被叮咬抱病。若得此病,不治者十有七八,且多有孩童...”
阿古拉伸手接了,不过贰心头的炽热倒是少了一些:毕竟不是药。
小吏道:“不瞒老相公,本日不但驿馆外,连全部开封都热烈着呢!”
“不至于不至于,还是等赵某寻了途径,通了商道古兄再谢我不迟。”赵士程拉着阿古拉道。
赵士程回身想要出门,却见何洪捧着一个木匣走过来道:“老夫这都有,世子何必再跑一趟?”
院内其他世人有些猎奇,纷繁出了屋子想出去看个热烈,却都被何洪禁止了下来。
何洪更加猎奇:“怎的?这赌约还跟世子有关?”
又过一日,时至中午。
连叫三声,阿古拉觉着方才那烈酒如同一道火线普通顺着他的喉咙直下脏腑,浑身热腾腾的好不舒畅!他便攥着酒瓶再也不放手。
阿古拉看着木匣嘴唇都有些颤抖:这里装着的就是能救下因蚊虫叮咬而得病的牧民的神药?每年被叮咬得病的牧民可不在少数!
何洪翻开盒子,拿出花露和烈酒递给赵士程。
阿古拉又想跪地,赵士程一把拉住他,阿古拉便再也跪不下去了。
这时就见一名驿馆小吏手持名帖向着小院飞奔而来。
赵士程笑道:“此二物合古兄情意否?”
而驿馆外从早时便有些热烈,时至现在,声音更是喧哗。
“不敢受老相公谬赞。”
过了半晌,阿古拉兴高采烈地拜别了。赵士程找来韩彦直,和何洪一起筹议着若那边理此事。
酒一入口,阿古拉立即双眼圆瞪、一口气僵在胸口,神采被逼的通红!
只见名帖正面四个大字:金国赌神;上面是名讳:完颜雍。
小吏道:“赵相公,有朱紫托下吏带话,下吏如有言语冲撞,还请赵相公恕罪。”
这一日也再无他事产生,不提。
话未落音,阿古拉俄然神采冲动道:“赵兄扣问这些,莫非...莫非!!”
何洪走上前去伸手想要接名帖,可那小吏见状却将名帖抱在胸前见礼道:“老相公恕罪,此帖乃朱紫所托,下吏不敢私行做主交给相公。劳烦老相公请赵相公出面。”
“那便是...哎呀,相公恕罪,小吏临时不能说,朱紫交代,得跟赵相公劈面说!”
“老夫问你,这驿馆外为何如此喧华?”何洪问道。
“赌约?有甚赌约能让全部开封如此兴高采烈?”
“赵兄所言当真入我心门。草原上此等悲剧实在太多。”阿古拉点头道。
只听小吏清了清嗓子道:“金国赌神欲战宋国赌神!此为战书,不知宋国赌神可敢一战?!”
未几时,赵士程揉着眼睛,散着衣袍被韩彦直一起拉着走来。
赵士程拍了拍阿古拉肩膀道:““古兄,赵某有两个神物,刚好能解古兄之急。”
“合!”阿古拉看动手中的花露和烈酒,眼中放光道:“这些也能给我草原?”
何洪猎奇道:“老夫印象中,本日不是甚金国大节?莫非老夫大哥记岔了?”
赵士程叹道:“蚊虫叮咬向来不为世人所看重,却不知是以而没了多少性命。”
“不至于不至于,赵某说得直白一些,不管粮草还是别的,皆是为了得草原马匹。你我既成买卖,何需见礼?古兄稍待,赵某去取了神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