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遵旨。”孙中官领旨而去。
不知何事萦度量,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纳兰性德著)
这几天赵士程没有再去营地,每日里除了陪着赵仲湜喝酒用饭说话,就是和唐婉一起逛着临安城。
赵士程和燕青饮着酒,听着李师师拨弄琵琶,思考好久后提笔写下一首词:
赵士程滴了几滴在赵构手臂上又悄悄擦了擦,一股暗香顿时在赵构身上满盈开来,赵构身后几个官员闻了闻,竟然觉着脑袋复苏了很多。
“启禀官家,世子所言之地果然埋有骸骨。老奴细细翻找,找得骸骨四具,现在报官之人已带到。”孙中官拱手道。
“秦熺、董贤、朱善已身故,当绞其尸身以正典刑!陈五马上斩首示众,以正典刑!”
此时秦桧已坐回了偏厅,见状脸孔阴沉,低头思考。
“彼其娘之...老夫...必杀你!”
“马上行刑!”
当晚李师师看着这首词忽而皱眉,忽而含笑,这首词像是写了相思,可又像是写了愁苦,李师师一时神情恍忽,倒是整夜无眠。
百官听闻赵构所言不由都在身上四周挠了挠,更是伸长了脖子去看赵构手中的瓷瓶...
“此案已明,人证物证俱在,秦熺、董贤、朱善勾搭山贼掳掠女子,且杀人埋尸,依大宋律,当判绞刑!”
许方见这场面也心有不忍,起家回道:“臣,遵旨。”
在百花楼时,李师师老是成心偶然地提着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明里暗里想让赵士程也给她写一首诗词。
赵士程拉起三个女人轻声道:“自家人,不必如此。”
“小云儿,祖母终究找到你了...小云儿,祖母在呢,别怕别怕...”一名老妇人悄悄摸着骸骨低喃着。
他也会去百花楼坐坐,和燕青李师师再三确认在金国的可用之人。
“这花露是臣的义妹所造。臣比较功利,这花露能致巨富!是以臣收了她们做义妹。”
赵士程悄悄挪到唐婉身边,牵起她的小手。
两人异口同声道:
“我的儿...我的儿啊!”一名妇人跪地大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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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赵构呵叱道:“不得猖獗!你身为礼部官员怎能如此不知礼数?你视大宋律法为何物?”
濮王见状撇了撇嘴心道:“老夫早就用上了,可这小子怎的又去跟赵构勾三搭四?端的是不为人子!”
赵士程朝着秦桧伸出一根大拇指,然后猛地翻转向下!随后赵士程回身带着苗清儿三人就走。
唐婉紧紧抱着赵士程,似是有轻声抽泣。
赵构看了看堂前抽泣的世人,又看了看好像死人普通的董良竹和朱清泉,深深叹了口气后领着吴皇后从刑部分开。
“盗窟强盗杀人越货、恶贯充斥,当判斩刑!”
一时候刑部大堂悲号不止,哭声震天。
“孙光,取朕御笔图章来!”
日升月落,转眼已过七日,再过一天便是出使金国之日。
这天傍晚,赵士程和唐婉站在临安的城墙上看满城灯火。
...
赵士程也抱住唐婉,夜风微暖,熏人欲醉。
“那三个暴徒怎的还害了性命?!”赵构大声道:“孙光!速带人前去,如有骸骨,好生收拢了带来!将报官家眷全数带来!认人认尸!“
窦衾尘:“...臣遵旨...”
百官也纷繁跟着赵构分开,唯独秦桧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赵士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