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老相公所托。”见两人分开后,赵士程对着何洪笑道。
“这倒不是,要比香水好弄一些。”赵士程笑道。
火候已到。
这时赵士程道:“事未成,两位却有如此至心实意,这让本世子万分忸捏。香水一事本世子定当竭尽所能,不负二位本日所赠。”
“尊使...世子...”朗日格向二人投来乞助的目光。
朗日格也笑道:“某家也一样!”
“此事成了!”赵士程表情大好。
何洪满脸欣喜道:“此事皆是世子之功,老夫恰逢其会罢了。”
“拓跋兄不怕,某家又有何惧哉?”
这时何洪道:“本日皆大欢乐,可喜可贺。不过明日我等还需办公事。老夫大哥,现觉困顿,两位也请早些归去安息,莫要误了大事。”
可下一刻朗日格却回身道:“尊使,世子。我吐蕃亦有好马!”
何洪大笑道:“那老夫拭目以待!”
何洪道:“贵使不必忧心,此事我等坐下详谈便是。”
拓跋红树和朗日格拜别何洪和赵士程,抱着东西分开了小院。
院中又是一阵欢声笑语。
只见朗日格道:“只要世子许了某家香水,他西夏能出,我吐蕃亦能!”
朗日格:“???”
拓跋红树点头道:“多谢尊使美意,不过此物某家志在必得!我家王上日理万机、心神蕉萃。不怕尊使笑话,我西夏之人多食牛羊葱姜,体味不雅。”
未几时,刘三刀拿来一个盒子。
“两位赠长辈厚礼,长辈也当礼尚来往。贵使可试用此物,若合情意,这些也可做成买卖!”
“多谢。”赵士程拱手道。
他能够安身立命,能够安度余生,乃至能够窜改汗青,弄出一个不一样的大宋!
接着两人又用花露水擦了擦太阳穴,顿时不但神清气爽,还觉着气味恼人。
“老夫有生之年还可否回到汴京呢...”
赵士程将香皂和花露水分红两份递给拓跋红树和朗日格。
“拓跋兄!”朗日格急道:“香水虽是奇物,可不值当用马匹互换!何况擅用马匹,拓跋兄莫非不惧你家王上(西夏去了天子称呼)和金国陛下见怪吗?!”
“我西夏现在迫于金国之势,防备之事已精疲力尽...某家言尽于此。”拓跋红树道。
拓跋红树说得大义凛然。
两人瞋目而视,目光中似有火花明灭。
“都是老夫的不是,若老夫不提此物,哪来这等争论?二位看我薄面,莫要相争,此事我等渐渐详谈可好?”
拓跋红树对香水志在必得,那么今后便好说话。而朗日格此时堕入倒霉的局面,若能施以恩德,那从他身上所得怕是比拓跋红树还要多一些。
“两位还请稍待,长辈取些东西来,定叫两位贵使欢畅!”赵士程叫来刘三刀,叮咛了一声。
“彻夜本该同世子同谋一醉,但明日需面见金国天子。待面见以后,某家定来找世子喝酒,不醉不归!”
世人皆是一愣。
何洪身形一顿,回身看着赵士程。
“如有朝一日你我三国之间...那你我便断了晋身之本,乃至故意人会让你我落得一个里通本国之罪...”
朗日格却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想说的被拓跋红树都给说了,他词穷了...
何洪俄然神情落寞,起家渐渐走向屋子:“本日时候已晚,早些安息吧,老夫的确是累了。”
“不过既然你我之间要做买卖,那本世子想做的是悠长买卖。贵使想献忠心,本世子亦想用骏马博陛下和父王一笑,站稳朝堂。但此乃悠长之计,并非一日可成,贵使当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