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一众地痞协警,完整懵了。
不等疤脸协警的耳光落在陈浩然的脸上,疤脸协警就被陈浩然踹断了退股,啊啊惨叫着栽倒在地。
“好了,大师先回村吧!”陈浩然摆了摆手,“让家里人放下心,然后大师都去病院查抄查抄,免得身上留下甚么伤病。”
“对了,赵局长,最好直接用枪废了他,不然他不定干出甚么丧尽天良的事来。”
“赵局长,你疯了吧!我们但是裴家的人。”一群地痞协警还不断念。
“陈教官,我们直接去病院,胡家村那边,我打电话畴昔,让大师放心。”赵局长赶紧把话接了过来。
而其他胡家村的村民,听到这话,冲动地直抹眼泪,乃至很多人当场跪了下去,“彼苍大老爷啊,彼苍大老爷,给我们做主啊!”
“啊?”陈副所长再次傻眼了,他如何也想不到,陈浩然竟然有这么身后的背景。
而白脸柴东来,就更不消说了,差点咬碎了满口钢牙。
就在赵局长喊来车,带着胡家村的老百姓,往县病院赶的时候,俄然接到了田书记的电话,“赵局长,你那边如何样了?此次可出大事了,刘镇长他们被王副所长绑了,然后带着胡家村的村民和老甲士,开着农用车,上了国道,说是要去省会喊冤……”
“你们出了事我能不来吗?先不说这个,是谁打得你们?”陈浩然盯着他们的脸,逼问。
陈副所长也傻眼了,“赵局长,您如何来了?”
哪些人还留着干甚么?干脆全打断腿才好。
本来贰内心,另有点愤怒陈浩然,过分暴虐,但是现在,他反而感觉陈浩然动手太轻了。
一想到这,赵局长脑门上的汗珠子,就忍不住的往外冒。
直到看到一脸青肿的豹子和胡叔的时候,陈浩然的脸刹时就寒了下来,一股让世人胆怯的杀气,飘散开来。
“没有错,抓的就是你们!你们的案底,在我手上压了三年了,明天终究有了机遇,你们说我会抓错吗?”赵局长大手一挥,身后的刑警哗啦啦的冲了上去,一个一个,把一群地痞协警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