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些人如何都不肯奉告我呢?我不就是想找我姐姐吗,以我姐姐的面貌别说滨海市第一,全中原第一都没题目。这些人如何能够会不晓得?”
坐了一趟火车,他身上本来只剩下十块钱的川资却因为一个贼而多了两千块钱,让他更有信心找到姐姐了。
这时,欢迎处托着下巴坐在凳子上的一名女孩俄然抬开端,看着唐嵩问道:“学弟,你叫甚么名字呢?我给你登记一下吧。”
“这可该如何办啊?爷爷但是说了,等我满了十八周岁,便能够娶姐姐做老婆。现在我都满十八周岁了,姐姐如何能消逝呢。不可,必然要尽快把姐姐给找出来才行。”唐嵩内心非常果断。
至于登科告诉书的事情则不消担忧,只要他的名字一呈现在滨海大学的收集体系上,在重生开学典礼前会亲身送到他手上来。
滨海市火车站内里,一名提着蛇皮袋子的蓝色布衣少年逢人就问出这个题目,语气里尽是冲动和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