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的刘孀妇嗔道,“你看,我都洗白白了……”
“办事的时候别说话……”
王柱边极目看着水里的两团白影折腾,内心倒是在恨声痛骂。
听到声音,王柱看到两人往岸边的大石板而去。
“谁?”
刘孀妇哼着歌,手则是从上到下搓着。
“死鬼,你承诺我的事如何说?”
公然不出他所料,这刘孀妇到了响水潭,脱掉衣服就跳进了内里。
未曾想,他胸前家传下来的一个如塔状的吊坠,倒是被王柱沾满鲜血的手抓了个正着,将他拉得倒向了王柱。
这个声音,他就算化成灰都听得出来,恰是高怀福的。
“好……好……你放心,明天我就将你的名字加出来,后天我就让人报到镇里。”
王柱当即又趴了归去。
高怀福答了句,迫不及待的脱掉衣服,“扑通”一声跳进了水里。
俄然,一道降落并带着镇静的声声响起。
不知不觉间,玉轮出来了,洒下一片昏黄清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