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放心,明天我就将你的名字加出来,后天我就让人报到镇里。”
公然不出他所料,这刘孀妇到了响水潭,脱掉衣服就跳进了内里。
他嘴里这么说着,眼睛倒是往刘孀妇那在月光下白得有些晃眼的身材看去。
实在他也就是能看到一团白,但是他倒是将本身胡想成了刘孀妇的两只手。
“不可,你得亲口对我说,到时你提了裤子不认账如何办?”
高怀福答了句,迫不及待的脱掉衣服,“扑通”一声跳进了水里。
王柱边说边躲。
“死鬼,人家都等你好半天了,你才来!”
高怀福当即闪躲。
只是,他闪躲的时候,绊到了一处石头,重心不稳,身材今后倒去。
天垂垂擦黑。
“咕咚……”
从小到大,他固然没少蹲窗户、趴河边,但都只是只闻其声和远观,没有如此近间隔直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