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皮糙肉厚的,不碍事。”这点小事对我来讲不算甚么,之前在故乡下河沐浴常常会踩到东西,碰破皮更是常有的事,二叔常说男人就得对本身狠一点!
听着她们阴阳怪气的讽刺我内心很安静,不是我脆弱不敢抵挡,而是因为我感觉她们不配让我活力,俗话说将军有剑,不斩苍蝇!
看我还在踌躇,中年人豪放的说:“没事你固然说,只要红了我就分你点,如果能大红,我少不了你的!”
之前听二叔说过十赌九诈,打赌普通都是刚开端能赢,渐渐到有输有赢,最后就是一向输没有赢……他还说统统打赌的人都赢过钱,没赢钱谁还会玩?
她们只是这里的吧台小妹,我也是来做事的,相互之间没有深仇大恨也没有好处上的抵触,她们如何对我都随便,只要我做好本身便能够,狗咬人一口,人还能咬狗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