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站起来,弓着身子趴在床上,柏雪把我衣服往上一褪,啊的一声喊道“李松!你到底摔到那里了,后背四个血泡!都已经肿了!”
“是啊,你看啊,你们是三小我住对吧,我们这免费是按人计算的,不是按房间计算的,你们人多,我给算了两小我,如许就五天的用度……”这房东一边给我说,一边用手给我比划。
“躺下,让我看看后背”柏雪说道。
我摸了摸身上的钱另有残剩,便全数取出来递给刘农“你拿去带兄弟们看看伤,等好了再说。”
柏雪就是不听,仓猝挽起我的裤管,只见烟草屑凝固着血块一块一块的掉了下来,柏雪捂住嘴轻呕一声,“李松!你稍等!”说完就往外跑,过了一会便拿着一个药盒出去。
“甚么!?快完了?我给你的钱起码也有两千多吧!”我俄然想起刚来的时候摸了一沓钱给房东的,那沓钱起码也有两千,按标间计算如何着也是半个多月的时候,如何一会就完了?
此时柏雪蹲在地上用力的搓洗着床单,洗衣粉水流了一地,柏雪时不时的用手拨头上的头发,泡沫便沾到了脑门上,见柏雪这模样我噗嗤一笑。
旅店我不是第一次住,还头一次传闻留宿是按人头计算,这房东清楚是欺负外埠人,在这里给我胡扯!但是这房东能劈面给我说,必然是甚么都考虑好了,想着辩白也没甚么意义,刹时怒上心头,张嘴便说“我滚……”但是说道一半我立马给咽到嘴里,因为来这里人生地不熟,还未站稳脚,又打了人,现在如果住到别处谁会晓得遇见甚么新环境,并且柏雪跟杨倩倩心神不决,万一出个不对,她们前面的打算也泡汤了,到时候我就两端都顾不住!
“摔了一跤,你如何这么不谨慎,来我帮你看看。”柏雪把手今后背一擦,仓猝走过来看我的伤势。
想到这里,我硬是吧“你妈”这两个字咽到了肚子里,压着肝火对房东说到“大爷,那好吧,要不如许吧,不是另有几天吗,到了我给把房费续上。”
“忍忍,顿时就好了”柏雪见我疼的脸部扭曲,仓猝在我伤口上吹气。
刘农递给我一支烟,我放嘴里猛的一吸,浓厚的烟草味呛的我涕泪四流。
柏雪见我返来了,轻哼了一声,又忙着洗床单“那房东说了,我们人多,洗床单被罩甚么的不便利,我也闲着没事,就本身洗了……”说话时头抬也不抬。我感受是那房东搞鬼,内心有点憋屈,但是又能如何。我叹了口气门一关就坐沙发上,现在只要等兄弟几个伤好了再做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