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甚么?我要打他!打死一个杀人恶魔,也不犯法!”

徐芳菲胆战心惊地分开了哑巴的身边,心神不安地站在一边。张兵正在气头上,挥起皮带就朝哑巴抽打,钱三运没有想到张兵真的再次抽打哑巴,没有来得及反对,哑巴挨了重重的一皮带,又哇哇大哭起来。

这时,徐芳菲走上前,哭哭啼啼地说:“甘队长,你可否将我的弟弟放返来呢?”

甘日新急仓促地往厕所里跑,钱三运想献殷勤,对徐芳菲说:“我们先去扣问室看看是甚么环境吧。”

“放归去?小丫头,你在谈笑话呢。”甘日新瞥了徐芳菲一眼,不觉得然地说。钱三运重视到,甘日新看徐芳菲的眼神并没有甚么非常,普通来讲,好色的男人见了美女,眼睛里都会放光的,但是,甘日新的眼里没有发光,莫非他不是好色的男人?

“你,你……”张兵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哈腰捡起被钱三运扔在地上的皮带,走到哑巴的面前,对徐芳菲怒喝道:“你是他甚么人,从速让开!”

“你有甚么证据证明他就是杀人凶手吗?我还说你就是杀人凶手呢!”钱三运强压住心头的肝火,冷冷地说。

“钱书记,你说得没错,现在并不能肯定哑巴就是杀人真凶,但按照哑巴一贯的表示、我们抓捕他时的反应以及四周大众的目睹,哑巴有很大的作案怀疑。下一步,我们在鞠问哑巴的同时,对徐婷婷停止尸检,并连络案发明场停止进一步阐发。钱书记,你不会是为哑巴讨情的吧?”

“甘队长,我求求你,将我弟弟放返来吧,他真的不是凶手!”

钱三运瞪了陌生差人一眼,没有说话,他晓得陌生差人必定是县刑警大队的,不到万不得已的环境下,钱三运并不想招惹他。

要不是钱三运的讨情,徐芳菲或许不能跟车来到派出所,现在钱三运又要帮她寻觅弟弟,徐芳菲心存感激,密意地看了钱三运一眼,灵巧地跟在钱三运的前面,来到了扣问室。还没有到扣问室门口,内里就传来阵阵哀嚎声。钱三运快步走了出来,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被拷在老虎凳上,张兵正在狠命地用皮带抽打他,中间还站着一个陌生的差人。青年疼得嗷嗷怪叫,不消说,这就是何香芹的哑巴儿子了。

因为以往的过节,钱三运本来就对张兵憋了一肚子气,现在看他正在对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施暴,更是火冒三丈。且不说现在很难肯定哑巴是否就是杀人凶手,就算哑巴是杀人凶手,也不该该遭此毒打的。如果哑巴只是个陌生人,钱三运也会上前禁止的,更何况徐芳菲就在他的身后。

“甘队长,关于徐婷婷被害案,下一步县公安局是如何筹算的呢?我小我感觉啊,哑巴只是具有殛毙徐婷婷的怀疑,但究竟此案是不是哑巴所为,还需求证据加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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