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运摇了点头,悄悄地说:“没有。”
“没有,莫非江书记就是你家老爷子?”
江经理嫣然一笑,柔声说:“小钱,你就不要谦善了,你刚才说你跟从按摩大师学艺好几年,按摩技术必定非同普通。当然,你如果肯为老爷子按摩,我是毫不会虐待你的。”
“是的,不过他早已经死了。”江经理的脸上透暴露淡淡的哀伤,“他是我的大学同窗,当年我们是公认的天造地设的一双,可惜在读大三时,他永久的分开了我。哎,不说这个伤感的话题了。不过,说真的,你很像他,不管是身材、脸部表面,乃至走路的姿式都和他像极了。”
“我家老爷子固然年近七十了,但身板还算结实,没有甚么大的疾病,就是神经枢纽痛。”
“那我就尝尝看吧。”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江经理固然撞伤了他,但是她已经尽尽力对他救济和医治了,她实在底子就用不着为他安排事情作为赔偿的。但是,话又说返来,为她老爷子按摩按摩算是事情吗?
江经理是争强好胜的人,当然不会让别人晓得她驾车撞伤了人,但即便江经理不叮咛,钱三运也不会说出此事的,因而说:“江经理,感谢你的体贴!你放心好了,我毫不会对别人流露半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