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洪明寂然道:“老哥请讲,小弟洗耳恭听。”
如果上头美意,或许会赏他个三瓜两枣的,如果碰上个黑心的,恐怕连一个大子都不会给你。
“了不起……了不起啊……”
楚云飞也冲动得面色潮红,拿着联队旗的手也在颤抖。
楚云飞想了想,高洪明的担忧不是有能够,而是必定会产生。
想到这里,楚云飞不由得轻叹了口气。
不过说实话,非是小弟不给你面子,而是小弟觉得,且不说路途悠远,如果让日本人晓得了必定是要在半路反对的。
究其启事就是日本军队有明文规定,只要战事倒霉,联队旗有丧失伤害的,第一时候就要将联队旗焚毁,决不能落入仇敌手中。
国事已是如此艰巨,可上头仍然是争权夺势个人贪腐,难啊……
你不承诺就算了,也不消这么损我们吧,你看看,都把我这参谋长气成甚么样了?”
方建功差点没被气到吐血,一时候神采是从红到白,再从白到青,又从青到紫。
轻叹口气,“罢了罢了,你想留下来就留下来吧,我也不再劝说你了。不过,临行前,我另有一言相劝。”
你真想要联队旗的话,日本人在中原但是有几百个联队呢,每个联队都一面联队旗,以你们的本领弄一面返来应当没有题目吧?”
以是当高洪明说出他不但把坂田信哲打死,乃至把对方的联队旗也缉获时,楚云飞和方建功第一个反应就是高洪明想着名想疯了。
而方建功的表示更是有些不堪,失声出口。
楚云飞伸到一半的手俄然顿住了,神采有些板滞。
以是在二战里,缉获一面日本联队旗就成了无数盟军兵士的执念,只可惜这个欲望直到日本宣布投降也没能完成,至于中原就更不消说了,当年的中原想要在一场战役力全歼一支日军联队都非常困难,就更别提缉获对方的联队旗了。
这是一面已经非常破坏的联队旗,旗面已经破坏了大半,四周的流苏和长节也有破坏,一看就有很多年初了,俩人还能从长节上模糊看到第三联队几个字。
当然了,老哥我也晓得这个要求有些能人所难,毕竟这面联队旗是你缉获的,但老哥我还是厚颜相求,还请老弟成全。”
再者说了,重庆那帮官僚的德行他太清楚了。天下几百万果军都做不到的事情,却让一个处所民团做到了,真要鼓吹出去,他们的面子往哪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