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说道:“现在夜里两点了,另有哪家病院开门啊。”
我想着想着便睡着了,比及我再次展开眼睛的时候发明我正躺在病院的长椅上,卷毛也躺在病院的长椅上,白日一到,病院里便开端变得喧闹起来了,我固然昨夜挂了盐水,不过脑袋还是晕晕的,想来高烧还没好吧。
我说完,左手捂着胸口朝宿舍的方向走去,女孩在我的身后再次体贴的问了句:“唐飞,你真的没事吗?”
我从上铺爬了下来,到了下铺的卷毛床铺跟前,推醒了卷毛,卷毛迷含混糊的展开了眼睛,问我:“啊,飞哥啊,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安晴雅在我的视野里也只是仓促闪过然后便消逝了,我再次抽回了目光,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