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嘴一把薅起我的头发,将匕首按在我的嘴巴上。
在这类暗淡的环境当中,人的心机本来就非常压抑。
如果詹强没事,说不定我还会考虑一下,把借单给他们,让他们从速送詹强去病院。
认个怂拉倒了!
昏昏沉沉当中,我感受头顶冰冷。
我双手被绑在背后,跪在地上。
我也没想到,刘瘦子竟然真的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来。
我吃百家饭长大,本来除了陈琳,无牵无挂。
这俩货这么怂,那么詹强大抵率是没事,要不然他们早就吓得尿裤子了,还会想着要回借单吗?
“敢在这里撒泼,他就是了局!小子,借单被你藏哪儿了?从速给老子拿出来,不然我送你下去见他!”
我立马就反应过来,合着这俩孙子刚才只是在恐吓我?
我也是发了狠,冷冷地看着刀疤嘴,嘲笑着说道。
“想要借单啊?找你妈要去!”
我特么!
但是得知陈琳的叛变以后,我感觉本身甚么都没有了。
早晓得,我刚才装啥硬汉啊!
但是,我现在内心却没有一点惊骇的情感。
不过,现在说啥都晚了。
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我却俄然发明,刀疤嘴的神采仿佛有些踌躇。
刀疤嘴点了点头,再看向我的时候,神采就变得凝重起来。
他竟然停下了手中的行动,然后扭头看向刘瘦子。
刀疤嘴抬手拍了拍我的脸,嘲笑道:“还能如何样?小子,你们胆量挺肥的啊,竟然敢对我们老板动刀。知不晓得,上一个这么做的人,现在如何样了?”
这年初,在街上打一次架都有能够倾家荡产,更何况这类杀头的事情。
都说人生除死无大事。
这个时候,房门俄然被推开。
而詹强一样被绑着,趴在我中间的地上,一动不动。
但不管刚才是不是恐吓,现在看刘瘦子这态度,明显是真想在我身上留点啥暗号了。
但是詹强却分歧,他之以是会在这里,美满是出自热情。
他的手如果再往下按,我后半辈子就完整毁容了!
极度的仇恨,乃至能够让人健忘统统惊骇。
匕首按在嘴角,我能较着感遭到刀刃的冰冷和锋利。
我之以是这么做,就是担忧他抢走借单。
但是,刘瘦子犯的最大的弊端,就是选错了动手目标。
但是,既然詹强已经死了,我为甚么要给刘瘦子借单?
我声音颤抖着唤了两声,但是詹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听到这话,我顿时就是又惊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