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阿谁妇女,问她道:“那老头子刚来的时候,穿的是甚么衣服,长的甚么样?”
我咬着牙点了点头,说道:“我现在都如许了,是一个逃犯,顾不得那么多了。再说,就算我不杀他们,他们也不会放过我,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
我听了易根金的话后心中一惊,易根金这句话提示了我,是啊,如果竹叶道在饭菜内里下了毒,那我和易根金岂不糊里胡涂的就被他给害了?想到这里我不由担忧了起来,要晓得这竹叶道能用婴儿血来安排纸人,申明他的邪术已经很刁悍了,他如果想对我和易根金下毒的话,那太轻易了。
易根金手里还没有家伙,他走在我的身后,见厨房的灶台上放着一把切菜用的菜刀,顺手就抄在了手里,跟我一前一后,往东屋门前走去。
那女人听我和易根金不时的提及“竹叶道”这三个字,有些迷惑的看着我们说道:“你们是说阿谁老头子叫竹叶道吗,他是道人?那咋会做出这类恶事来啊?”
“换了,他把我家那口儿生前的衣服找出来一套穿上,还对着镜子化起了妆,没用几秒钟就变了个模样,我看着都邪乎。最后他把我塞进了柜子里,把阿谁受伤的男的也藏在了东屋里,然后你们就出去了......”那女人说到这里,还是有些不成思议,估计她在感慨着竹叶道能在几秒钟内脱胎换骨的本领。
那女人说完,我和易根金的内心都明白了,这个作歹的老头子,必是竹叶道无疑了。我和易根金都把牙咬得咯咯直响,这个竹叶道也太他娘的不是人了,这么大年龄了还老不端庄的,竟然把这个女人给玷辱了。看来他在东屋里必然也没有睡,不晓得在搞着甚么诡计,想害我和易根金,并且现在东屋里,刘喜财也必定在,这师徒二人都不是啥好货,我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