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风笑嘻嘻的说道:“长官,我这不是闲得慌嘛,看到梁参谋长他们来了我也跟着过来凑凑热烈。”
看到老友受窘,梁治故意替他说话,不过他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归去。不是他不想替余学颖说话,而是余学颖身为军情局局长,身份非常敏感。如果再让人感遭到参谋长和军情局局长来往过密的话对他或是对余学颖都不是甚么功德。
苏瑞斜望了李逸风一眼,懒得戳穿他那糟糕的大话,懒洋洋的走到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对郑少愚道:“你呢?莫非也都和李逸风一样闲得慌吗?”
苏瑞见状后不由笑骂道:“草……你们明天如何一个二个的都这么有空,全都跑到我这来了?”
“告状?你想告谁啊?”苏瑞猎奇的问道:“难不成在我们四战区另有谁敢惹你这个空军总批示不成?”
“甚么,这还不是大事?”郑少愚一听就急了,梗着脖子说道:“长官,你又不是不晓得我们的任务有多忙。我们统共才两个师不到五百架战机,却要看管四个省的地盘,特别是这段时候日本人在湖北、安徽和浙江更是对我们虎视眈眈,我们飞翔员均匀每天都要出动两次以上,小型的战役更是不时产生,飞翔员的折损更是常有产生,急需职员的弥补,可他程生倒好,一声不吭就搂走了这么多人,您给评评理,他们这么做对吗?如果我再不过来,我们空军这回就真的没法混了!”
苏瑞也站了起来一样回了个礼,两人浅笑着相互说再见,只是在转过身的时候两人脸上的笑容几近是同时收敛了起来。
赫尔利怔怔的看了苏瑞一会,心中暗叹了口气,他固然为人高傲但也不是个笨伯,天然能感遭到苏瑞语气中带着的决计。
“长官,蒋夫人是甚么时候去的美国,我们如何不晓得,这到底如何回事?”说这话的人是李逸风,他一边说一边把目光看向了余学颖这个谍报头子有些不满的说道:“千影兄,这么首要的事你莫非事前一点动静也充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