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了这些军爷,那些鞑子总不敢打过来了吧?”
此时,在应州军的营寨里,卢象升正带领着诸将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些兴高采烈的军士,他扭头对岳阳笑道:“正宏,你练的好兵啊,八名夜不收出战。竟然缉获了二十多枚首级,这在边军中也甚是少见啊,看来你这兵没有白练!”
王朴的话刚说完。一声冷哼便在一旁响了起来,王朴转头一看,本来是吴三桂。他咧嘴笑道:“诶哟,本来是吴参将啊,如何?刚才我的话有甚么处所说得不对吗?还是吴参将麾下的军士也缉获了更多的首级?”
“看,这些人就是我明军的豪杰,这么多马匹必定都是从鞑子手里抢过来的,这些人够爷们!”
“你……”吴三桂
岳阳拱手道:“全赖督臣教诲有方,部下将士用命,末将不敢居功。”
白开等人在出示了令牌掉队入了大营,每小我都牵着六七匹马昂着头走在大营里,沿途浩繁的军士纷繁出来围观,看着堆积在马背上的首级和辎重,沿途的军士们眼中暴露羡慕的神情。在这些职业甲士们看来,这些马匹上堆着的可不止是首级,它们的确就是一堆堆的银子和军功啊。
“哼……”
“哈哈哈……”
“这难说,谁晓得鞑子会不会呢?前些年鞑子不就是打到都城根下了吗?”
也无怪吴成枫这么欢畅,现在的良乡堆积了辽东、宣大两地的六七万雄师,两个军事个人都堆积在一起。因为明天岳阳和吴三桂的这么一闹,更是将两边的冲突挑动了起来,明天白开这些人提着这么多清兵的首级高调入营,恐怕此时已经传遍了全部大营了,这么涨脸的功德吴成枫天然非常欢畅。
听到王朴特地将首级一词减轻了语气,宣大的众将都笑了起来,不过如杨国柱、虎大威等人年纪都在四十高低,且都官居二品,天然不能象王朴那样肆无顾忌的在话里夹枪带棒的调侃辽东军和吴三桂,只是脸上玩味的神采就是讳饰不住,意义很较着,如何样?我们宣大镇的兵马就是短长,别看你们每年就晓得哭穷捞银子,可若抡起打鞑子,还得数我们宣大镇的兵马强。
此时,岳阳的心中闪现起了他的质料,何可纲,明朝辽东人。原为辽东督师袁崇焕之部下,任职宁远道中军,为人廉洁英勇,具有杰出的带领统御,善于安抚兵士。已战死的辽东名将赵率便曾向朝廷上疏道:“可纲仁而有勇,廉而能勤,事至善谋,其才不在臣下。臣向所建竖,实可纲力,请加都督佥事,仍典臣中军。则一镇之费虽裁,一镇之用仍在。臣妄谓五年奏凯者,仗此三人之力,用而不效,请治臣罪。”
就在辽东世人面面相窥时,一名三旬摆布一脸正气的将领从辽东众将里走了出来,大声对卢象升说道:“岳大人麾下能有此懦夫,末将天然是敬佩的,但如果抡起勇武,我辽东诸将也不输于任何人。前人也曾说,莫以一时胜负论豪杰,末将信赖只要和鞑子交兵,我等也必不落于岳将军以后。”
岳阳闻言心中不由吃了一惊,豪情随便冒出来的这个家伙也不是个简朴人物啊。
来人朝着岳阳一拱手不卑不亢的说道:“本官辽东宁远右都督何可纲,见过岳大人!”
“何可纲?”
看到来人气度轩昂款款而谈的模样,岳阳不由有些不测的打量了他一下,心中一动,不由问了一句:“不知这位将军如何称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