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在地上吓得浑身颤抖的鲁班头,岳阳不由苦笑着摇了点头,但面上还得假装峻厉的模样喝道:“从速说!”
鲁班头看看四周数十名手持长枪的士卒正目露凶光的看着本身,仿佛只要岳阳一声令下这些凶神恶煞的兵士就会将本身拖下去大卸八块。
岳阳闻言后不由笑了,这个鲁班头就是岳阳第一次去知府衙门时给他摆神采看的那位衙役,岳阳还记得当时这位鲁班头的嘴脸把顺宝和胡老三气得够呛,厥后流寇包抄了应州府,鲁班头受命前来求援的时候顺宝和胡老三还一个劲的嚷嚷着要把他赶出去,最后还是岳阳力排众议决然决定出兵,这才有了应州城外的大捷。
岳阳看到鲁班头说话的时候固然脸上陪着笑一副诚恳巴交的模样,但他倒是绝对不信赖鲁班头这些话的,鲁班头这类人在知府衙门里职位确切很寒微,但恰是这类人他们的动静倒是最通达的,打死岳阳也不信赖这家伙会一无所知。
岳阳拍了拍身上的雪花,昂首一看,立即就看到书房里坐着三名男人。为首的一名男人约莫五十来岁,长着一张国字脸,颌下留着短须,脸上神情既有读书人的儒雅,却又透着一股严肃,他穿戴一身淡蓝色的斑斓棉袍,脚上穿戴厚底官靴,一双眼睛正炯炯有神的看着本身。
想了一会还是想不明白的岳阳干脆就不想了,对鲁班头道:“鲁班头你起来吧,我也不难堪你,你稍等会,待我换衣后当即就随你畴昔!”
既然知府大人有请,并且还是高朋指名道姓畴昔,岳阳也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焦急想要见本身。他没有担搁,卸下了身上的盔甲后带着顺宝和数十名侍卫骑上马朝着应州城飞奔而去。
鲁班头跟宅一名流卒的身后,看着一队队满身披挂的士卒在初级军官的带领下在雪地里或是练习行列,或是练习刺杀,固然仲春的气候还是酷寒,但全部校场上杀声震天,很多士卒的嘴里一边吐着白雾一边嘶声极力的大喊着。看着这些龙精虎猛精力头实足的兵士,他的眼中暴露惊骇神采之余同时内心也悄悄打鼓。这个岳阳比来一段时候大肆招兵之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很多人都弄不明白,这个岳阳招募了多少人。
他吓得从速跪了下来带着哭腔道:“公子饶命,小的说……小的说还不可吗?”
岳阳苦笑着摇点头,不管是当代的官吏还是当代的公事员在一些事情上都有着惊人的类似,都喜好代表别人,这莫非也是一种传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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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公子!”鲁班头大喜,刚站起来的他又要跪下来给岳阳叩首,却被岳阳给拦住了。
跟着鲁班头出来后,岳阳心中也悄悄称奇,看来鲁班头所说的高朋还真没有骗他,不然普通的客人郑发奎是不会让其进入有女眷居住的内宅的。
固然来到明朝已经大半年了,但岳阳还是不风俗动不动就下跪的风俗,“好了,别动不动就叩首,男人的膝盖别那么软!”
看到如许的景象后,鲁班头情不自禁的单膝一弯,行了个常日只要在面见知府时才会行的叩拜礼大声道:“应州知府衙门班头鲁有国叩见岳公子!”
“是!”兵士朝岳阳行了个礼后向后跑去……
看到岳阳没有吭声,兵士还觉得岳阳不肯定见他,不由得问道:“少爷,需求小人将他赶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