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循着声音转头一看,不由吓了一大跳,本来不知甚么时候鳌拜和两名后金的骑手已经冲到了他们中间,刚才撞击顺宝的那一下就是鳌拜干的功德。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姓岳的这小子连马都骑不稳,如何会抢到这只山羊的,那些蒙前人莫非眼睛都瞎了吗?”看到这里,代善气得几近跳了起来。
把顺宝撞到一边后,鳌拜一边奸笑着朝岳阳冲过来一边大声道:“姓岳的明狗,明天你寨桑阿谁故乡伙护着让你逃过了一劫。明天但是叼羊大赛,我倒要看看另有谁能救你!”
“哼!”代善从鼻子里喷出了一股浓浓的热气,代表着这位大贝勒现在的火气非常之大,要说代善内心不恼火那是哄人的,此时的贰内心早就把鳌拜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几十次。自打见到了阿谁姓岳的商贾后,鳌拜就频频出状况,老是私行窜改本身交代的打算,把本身堕入难堪的地步,如果鳌拜是镶红旗的人代善早就砍掉他的脑袋了。
紧追了岳阳一起的鳌拜此时也将近被气疯了,他如何也想不通,按理说岳阳这个家伙的骑术这么糟糕,胯下骑的也不是甚么千里良驹,本身一起追来却愣是追不上他,因为每当本身就要追上他的时候老是会有那么几个或是十几名蒙古骑手呈现在本身前面滋扰他的视野或是成心偶然的挡住他的来路,迫使他不得不绕道,让岳阳常常逃脱掉。
但是令人惊奇的事情产生,这些人仿佛患上了个人眼盲似地,他们在靠近岳阳的时候似成心偶然的分开了一个一人多宽的裂缝,恰好让岳阳从这个裂缝里穿过,而他们则是把岳阳的后路给拦了起来。
最后,代善只好把头扭了畴昔借端看比赛。但是他这一望不打紧,一看之下却差点把他给吓着了,因为他发明本来正被鳌拜追着跑的岳阳竟然不知甚么时候跑到了步队的前面,并且他的手中还抱着那只本来正被世人抢得死去活来的山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