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岳阳有些难堪的脸庞。江鹤摸索着问道:“侯爷……您说曲直阜的那家?”
按理说孔府固然职位尊崇,但岳阳身为一个国侯兼山东巡抚遵循端方递上了名刺求见,衍圣公不管如何也要给他几分面子的,身为孔府门房的这名中年人也不会不晓得这点,但明天这位门房不知是吃错了药还是更年期提早了,愣是不给岳阳好神采,而是迅沉下了面孔不耐烦的喝道:“说了不见就是不见,衍圣公是随便人都能见的吗?”
在岳阳返回济南的时候,在装潢得都丽堂皇的孔府前院的一间客堂里,一身茶青色长衫的莫仁莫老爷正和一名中等身材年约四旬的瘦子说话,这名瘦子就是第六十四代衍圣公孔衍植。
孔府位于曲阜城的中间,坐北朝南,劈面是一个粉白的大照壁,门前摆布两侧,有一对两米多高的圆雕雌雄石狮。红边黑漆的大门上镶嵌着狻猊铺,大门正中上方的高悬着蓝底金字的“圣府”匾额,相传为明相严嵩手书。光是一看这扇大门便感觉一股寂静厉穆之气劈面而来。
看着脸上充满担忧神情的李香君。岳阳微微一笑,伸手在她嫩滑的面庞上悄悄掐了一下条小道:“如何,不信赖你家相公的本领啊?”
山东贩子的暗害天然不成能做得天衣无缝,岳阳来山东上任不止是带来了一万精兵,同时带来的另有一批有山司的密探,这些日子他们将刺探到的动静源源不竭的送到了岳阳的案头。
“如何会?”李香君吓了一跳,随后从速摇了点头:“相公天然是极有本领的,这点妾身坚信不疑,只是妾身不睬解的是我们在山西舒舒畅服的待着不是挺好吗,为何要来到山东这般冒死呢?”
想到这里,岳阳就感觉有些伤脑筋,身为曲阜县最大的地主。孔家但是具有上百万亩的田产的,真要实施官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的话孔家是如何也绕不畴昔的。
接着,江鹤便把曲阜孔家的环境向岳阳做了个详细的陈述。
看到岳阳堕入了板滞状况,李香君不由有些慌,想要唤醒岳阳,又恐怕自家相公回过神来会怪本身,一时候只能陪着岳阳不敢吭声。过了好一会,岳阳才复苏过来。李香君看到岳阳终究回过神来,被吓得心慌意乱的她带着哭腔道:“相公,对不起,这回妾身再也不问你如许的话了。”
看着面前的谍报,一种似曾了解的感受涌上了岳阳的心头。
“这没甚么。不过是个衍圣公罢了。”岳阳的眼睛眯了起来,“你放心,很快那位衍圣公就会晤我们的。驾……”说完,岳阳一夹马肚子,朝着城门口飞奔了出去……
“呵呵……”岳阳笑了,“或许吧,相公只是不想看到中原大地再次上演一幕游牧民族大肆入侵中原的悲剧,农耕民族所收的磨难实在是太多了。”
“咦……这个姓莫的故乡伙胆量不小哇,竟然联络济南府的贩子筹办闹罢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