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听到这里,赖老七用自傲的口气说道:“诸位爷放心好了,您几位恐怕是不晓得吧,现在山东正乱着呢,那位忠勇侯前些日子差点和济南府那些官绅们闹翻了,特别曲直阜县的那位衍圣公更是给朝廷上了折子要弹劾忠勇侯,现在那位忠勇侯恨那位衍圣公恨得要死。俺料定我们如果去攻打曲阜县城那位忠勇侯必定不会去救济他的!”赖老七一边说一边把胸口拍得啪啪响。
四周的人都笑了起来。这时端坐在为首的一名中年男人抬起了头,这名中年男人头戴北方农夫特有的红色尖顶旧毡帽,身上一套铁甲,内里穿戴一件已经磨成了青灰色的袍子,为的是在随时会碰到的战役中脱掉便利,长袍上统统的扣子都松开着,却用一条战带拦腰束紧。他的背上斜背着一张弓,腰里挂着一柄宝剑和一个朱漆描金的牛皮箭囊,里边插着十来支雕翎利箭。此人年约三十来岁,高个儿,宽肩膀,颧骨隆起,高鼻梁,深眼窝,浓眉毛,此人在笑的时候会让人感觉非常热忱豪放,但在不笑之时却又能给人一种阴冷的感受,非常的冲突,而此人就是令得朱由检头疼了近十年的流寇头子李自成。
“这是哪跟哪啊。”赖老七有些哭笑不得起来,这个刘宗敏的神经也太大条了。
此言一出,世人都将目光看向了赖老七,不是他们不敢冒死,而是岳阳的名头实在是太大了,这些年跟着岳阳跟清军的大仗小仗打下来,岳阳的名头也越来越大,现在更是有功德者将天下第一强军的名头安在了他的头上。对于这点,哪怕是再讨厌他的人也不得不捏着鼻子承认,毕竟连不成一世的皇太极都被他玩死了,你如果还不承认那就属于智商有题目了。而这一年多来以李自成为首的这些流寇停止的造反大业正处于低潮期,再给他们三个胆量也不敢去招惹天下闻名的岳阳和他的宣雄师啊。
毫无防备的蒲州县城顿时就遭了殃,一天以内蒲州县城便被攻陷,李自成的流寇也从蒲州县城内获得了他们急需的补给。只是蒲州县作为一个小县城,实在没有多少的粮食,即便李自成他们将县城里的富户们都搜刮得干清干净,找出来的粮食也只够流寇雄师吃几天的,是以李自成他们毫不踌躇的遵循打算朝着曲阜杀去。
只见李自成看着赖老七沉声道:“赖兄弟,你此番提早了一晚才返来但是刺探到了甚么要事?”
“如何啦七哥,搞得这么狼狈,莫不是被哪个娘们给缠住回不来了吧。现在是不是脚有些软啦?哈哈哈……”瞭望塔上的人都恶形恶状的笑了起来。
“驾……驾……”
“恰是!”赖老七对着李自成竖起了大拇指拍马道:“闯王好记性,曲阜恰是那甚么孔老夫子的故里,朝廷封的阿谁甚么衍圣公就住在那边。”
并且跟着动静不竭传来,济宁、兖州等各地城池也纷繁封闭城门严阵以待,毫不会给这群流寇以可趁之机。但接下来的环境倒是出乎了统统人的不测,李自成如同一头野猪般横冲直撞,最后代人才惊奇的发明,他终究的目标地竟然是衍圣公的地点地曲阜县!未完待续)
“你小子。潜入知府衙门?”刘宗敏怪叫了起来,神采古怪的盯着他怪笑道:“你小子胆量够大的,一小我就敢半夜潜入知府衙门,诚恳说你到底想干甚么?莫不是看上那位知府的闺女了或是哪位小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