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应当的,岳公子本日挽救了应州数万百姓,不管本官如何谢你也是不为过的。现在既然贼寇已走,那就请岳公子入城吧!”
“甚么?撤退?我们不打应州啦?”艾能奇闻言大惊,“八大王,我们就这么撤退了归去后要如何向闯王交代啊?”
“呜呜呜……”
“交代个屁!”张献忠怒道:“你还没看清楚状况吗,打不下应州我们最多是被闯王叱骂一顿,可我们如果把统统的家底都仍在这那我们就真的甚么都没有了,你明白吗?”
郑发奎固然对岳阳说得如此客气,但实在他也在悄悄察看着岳阳的反应,当他看到岳阳并没有因为救济之功而变得骄横而是还是谦善谨慎时,内心也在悄悄点头,看来本身本来是藐视了这个五里寨的秀才啊。
“呜呜……我们得救了,这下不消死了!”
两边刚一见面,郑发奎就把姿势放得很低,拱手道:“岳公子,本官谨代表应州府士绅谢过公子相救之恩,岳公子请受本官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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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兵丁们冲动的扑在城垛上看着如同打了败仗般的流寇们撤退的火线喝彩雀跃。
就在李定国带着张献忠手头最后几千人上前做最后尽力的时候,艾能奇也领着一千夺命败退逃到了张献忠的跟前。
“追个屁,你觉得你追得上人家吗?”岳阳没好气的瞪了来福一眼,固然在刚才的战役中披挂了满身板甲的士卒占尽了便宜,流寇们手中那粗陋的兵器底子对他们造不成任何威胁,但这个无敌也并非是没有代价的,四十斤的负重也使得兵士们底子不成能象流寇那样跑得缓慢。
实在刚才的战况张献忠也看得一清二楚,他也晓得这事确切不能全怪艾能奇,面对这么一支“刀枪不入”的军队,换了本身了局也不会好到哪去。是以张献忠在抽了艾能奇两鞭后也停了下来,气哼哼的说道:“好了,你顿时把人马清算一下,等孙老二下来后我们从速撤退!”
“公子爷,我们从速追上去吧,把这群贼寇全都杀光!”这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顺宝跑到了岳阳跟前主动的要求带人上前追击。
“天啊,这就是五里寨的团练步队吗?他们身上的铠甲到底是啥做的,如何满身都在闪光呢?”
“晚生敢不从命?大人请!”岳阳做了个请的手势,表示郑发奎先走!
这是岳阳第二次来应州,不过此次岳阳享用的报酬和几个月前来的时候但是截然分歧了。第一次来的时候岳阳带着顺宝、胡老三和十多个仆人在知府衙门口喝了半天西北风,最后还被看门的鲁班头给鄙夷了一番,出来后还被人威胁打单。现在天他倒是带着五百兵丁以救世主的身份来到这里,并且遭到全城百姓的欢迎,这二者的不同可谓天差地别,正应了了那句老话,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啊。
当岳阳带领这步队来到应州城外时,本来紧闭的城门大开,郑发奎领着王守城、李源和林远腾以及应州城内的大小官吏迎了出来。已经摘下了头盔面罩的岳阳走在了步队的最火线,很快就和为首的郑发奎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