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极等贵戚当天就到皇宫求见崇祯,但却连崇祯的面都没见着,只要曹化淳带领着数百名东厂番子站在宫门口奉告他们,这件事岳阳是获得皇上亲身认承认,谁来哭诉都用。面对冰冷的宫门和那些横眉竖目标宫门保卫和番子,张之极等人只能悻悻的分开。
而百官们的反应也是不一,有幸灾乐祸的、有破口痛骂的,也有等着看好戏的不一而足,兵部尚书卢象升乃至为此特赶进宫求见崇祯,说出了心中的担忧:“陛下,此次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是不是太莽撞?须知京营但是牵涉甚广,忠勇侯如此一来但是将那些贵戚们全都获咎了,如果这些人闹腾起来恐对陛下倒霉啊!”
跟着岳阳一声令下,中间的军士们立即大步上前将连同张之极在内的国公贵戚们十足赶了出去,有些贵戚还想挣扎的直接就被军士们用枪托给砸得头破血流。这些宣雄师的军士们可不睬会他们到底是甚么身份,谁不肯出去直接就打到你出去为止。
岳阳的这句话一出口,就如同一个好天轰隆在世人耳边响起,土台上面的那些贵戚们尚只是七嘴八舌的喊出声,但站在岳阳中间的张之极神采却变得乌青起来,他最担忧的事情还是产生了。
“臣遵旨!”
岳阳也在一旁点头道:“卢大人所言甚是,正所谓钱是靠赚来的而不是省出来的,节流当然可取,但开源才是最首要的。本来大明岁入不过戋戋四百万,现在大明每年光是山西、山东便可为大明奉上税银五百多万两,加上江南等地的赋税现在大明已然岁入过了千万,加上去掉辽饷后大明就即是抛弃了一个大承担,臣听闻户部本年更是节余了两百多万两银子,此事更是值得恭喜啊!”
“和蔼!”看到张之极变冷的神情,岳阳的神情也严峻起来,“国公爷,我也跟你明说了,明天这京营我还真就闭幕定了,你如果不平气那就摆明车马过来。”
崇祯和卢象升听到后相互对视了一眼,崇祯沉吟了一会才点头道:“师者,出师攻伐之象,养兵聚众也。这个名字取不错,但是为何不遵循本来大明军制来改编啊?”
“建立军校?”卢象升不由失声叫了一声。
很快便来了几名寺人,将三张膳桌拼在一起铺上桌布,手捧红色漆盒的寺人们排着队出去,将各种菜肴、饭点、汤羹等敏捷端上饭桌。卢象升和岳阳也别离坐在两边,面前
实在不止是那些京营士卒,这些银元的光芒也晃花了张之极和上面那些贵戚们的眼,看着面前白花花的银元,他们望着岳阳的神情更加仇恨了。如果这些银元交给他们来措置,他们起码能从中抽取六成乃至八成的好处,现在岳阳却就这么直接就发给了上面那些穷鬼大头兵,这得让他们少捞多少好处啊!
“恰是!”崇祯点点头必定的说道:“朕觉得甚有事理,你看看吧,现在我大明名义上有兵将数百万,能够拉出来可堪一战的除了宣雄师外连十万都凑不齐。说句实在话,若非前年岳阳率军将建奴给灭了,现在我大明变成甚么模样尚未可知啊。以是现在也到了必须窜改的时候了,待会你就别走了留下来陪朕吃顿饭,岳阳也会过来的,你们倆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