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抬起了头对蒋鑫拱手道:“蒋大人,鄙人乃应州府守备,山西游击将军岳阳,此番奉了卢督臣之命领军与鞑子作战。昨日本官已带领将士与镶红旗的鞑子大战一场,斩首颇多,昨夜鞑子已然退走,但却留下了数万掳掠来的百姓,但无法岳某军中粮草未几,没法赡养如此之多的百姓。无法之下只好请蒋大人代为筹措一二了。”
听到这里,就连一旁的陆守备也有些听不下去了,五百石粮草也就刚够城下数千雄师吃上几天的,可内里还稀有万百姓呢,莫非就不要用饭了么?这货也太抠门了吧?
蒋鑫想了想感觉陆守备的话也有些事理,现在如果把人家获咎得太狠,如果鞑子再杀个回马枪的话本身说不定真的还得求到人家头上,本身真的一毛不拔也不好。想到这里他勉强点了点头,对着城下说道:“岳大人,既然如此本官愿奉上粮草五百石,再多的话本官也没有了。”
“甚么,鞑子已然退走?”
“这货也太抠门了。”
蒋鑫很快就发明。城外的那些军士所穿的盔甲跟他平常所看到的大明军士所穿的盔甲大不不异。固然到了晚明期间,明军的铠甲已经开端变很多样化,比如南边明军多穿棉甲,北方的明军多穿铁甲、皮甲,但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统统明军的铠甲都是对襟的,并且也绝对没有这类覆盖满身的铠甲。
“罢了罢了……”岳阳长叹一声道:“如果我们将这些百姓摈除如浑源城,数万百姓无衣无食的很轻易就会闹成暴动,到当时苦的还是这一方的百姓,如此一来我们和高迎祥、李自成那些流寇又有甚么辨别!算了,目前雄师粮草未几,我们领了粮草后就顿时撤兵吧,这趟浑水我们不掺杂了。”
实在蒋鑫并不晓得,本来岳托是筹算将浑源城四周的县府都掳掠一遍后,最后才筹算啃下浑源城这块肥肉的,但岳托却没推测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一通三板斧下来直把他打得遍体鳞伤,最后只得无法的撤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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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鑫一听就愣了,看城下岳阳雄师也不过几千人,就能把残暴的鞑子雄师给赶走?鞑子啥时候变得这么不堪一击了?他回顾问一旁的浑源州守备道:“陆大人,城外的鞑子撤兵了吗?”
跟着蒋鑫的话音落下,上面的明军里缓缓策马走出了一名身着黑灰色铠甲的军士,此人身上穿的铠甲和四周的士卒固然是一模一样,但蒋鑫一眼便看出了此人身上披发着一股旁人所没有的淡淡的官味和铁血的气味。
因为岳托跑路的速率太快,是以当岳阳派人入城求见蒋鑫的时候,蒋鑫还充公到岳托已经撤兵的动静。
岳阳领军回到了应州府,也让这些日子提心吊胆的应州府和五里寨的百姓放了心。在岳阳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应州府上高低下都把心悬在了嗓子眼,恐怕哪一天鞑子就俄然兵临城下,但总算是老天保佑,岳大人终究返来了,他们也终究把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看到姓陆的守备一脸吃惊样,蒋鑫就气不打一处来,望着他的目光中已然带着一丝冷意:“陆大人,你这个守备当得可真称职啊,连鞑子是否撤兵都不清楚,真不晓得朝廷养你们这些人有甚么用!”
蒋鑫来不及客气便直接问道:“陆守备,城外的雄师在哪?快带本府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