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是自家人,弄这些虚礼做甚么,从速起来把!”风味诱人大玉儿从速将两人扶了起来。毕竟他们一个是本身的小叔子,一个是本身的亲大哥,真让他们跪下来向本身施礼也不大合适。
比起吴克善的憋屈,一旁的多尔衮却仿佛事不关己般看着远处,神情一片淡然。这幅模样看在大玉儿的眼中倒是让她悄悄咬起了银牙,她的内心不由想起了常日里闲谈时皇太极对他这个十四弟的评价:“当初父汗去世时十四弟如果再年长几岁,仰仗着他的聪明,大汗之位说不定就要落入他的手里了。”
“喳……”
多尔衮将火铳还给了两名工匠指着前面一百步远的一颗大树道:“你们对着那棵树打一发给本贝勒看看。”
吴克善只是谦善的拱手道:“多谢娘娘嘉奖。这时主子分内之事!”
不一会,一辆马车缓缓驶了过来,穿戴一身紫色旗袍的大玉儿从车高低来。当她下车以后,两人快步走了畴昔大声说道:“臣弟(主子)多尔衮、吴克善叩见娘娘!”
“那就好,就这么说定了!”大玉儿显得非常欢乐的模样,“好了,既然事情已包办好,那我们就去见父亲吧!”
看到多尔衮脸上淡淡的没有甚么神采的脸,本来还在和大玉儿说个不断的吴克善顿时认识到本身有些对劲失色了,从速站直了身子躬身道:“哦,启禀贝勒爷,那两名工匠我已经派人将他们喊来了!”
两名工匠接过火铳后,很快就取出了火药、铅弹开端装填起来。不到一分钟的的工夫,一名工匠将装填好的火铳对准了前面的大树扣动了扳机。只听到一声沉闷的“砰”的一声,一股白烟也随之升起。
看到深深嵌入大树的铅弹,世人不由齐齐倒吸了口冷气。这里的人都不是甚么孤陋寡闻之辈,明军器铳的能力他们都是晓得过的,普通的射程也只要不过五六十步罢了。这支火铳能在一百步的间隔还能打进大树这么深,由此可见它的杀伤力是如何的锋利。
而最令皇太极顾忌的是当年努尔哈赤身后,皇太极其了谋取大汗之位,不吝假传努尔哈赤的遗命让多尔衮和多铎两人的母亲,也就是大妃阿巴亥给丈夫殉葬,如许一来两边的仇可就结大发了,说是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也不过如此。
“哦。是吗?”一身紫色旗袍的大玉儿顿时一喜,脸上闪现起一丝忧色。她对吴克善嘉奖道道:“大哥,此次你但是立了大功,不枉大汗如此看重你。”
“好好好,看来连长生天都保佑我们啊,想不到这么等闲的就能将这类的火铳弄到手,只要能顺利的将此种火铳出产出来,异日南下必可荡平大明!”
世人听得已经无语了,女真最强的弓弩射程也不过七十步摆布,那还得是遴选出最强健的懦夫和最强的弓才行,可这类火铳随随便便就能在三百步杀敌。并且最要命的是这类火铳是甚么人都能用,即便是弱不经风的女人和小孩,只要经太长久的练习就能操起家伙将身披重甲颠末量年苦练的懦夫给杀掉,这才是最要命的。
见过礼后,大玉儿将妙目转向了吴克善:“大哥,我传闻此次你派去的人已经将我那位好姐夫的火铳给弄来了,是吗?”
多尔衮点点头,打量了弼尔塔哈尔一眼,脸上也暴露了一丝淡淡的笑容:“娘娘固然放心,别说几杯了,就是喝倒在酒桌上臣弟也好不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