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同和扭头对许鼎臣说道:“许大人。如果咱家没记错的话,岳操守仿佛是秀才出身吧?”
“许大人,这事不成啊……”许鼎臣的话音刚落,郑发奎和岳阳就同时喊了出来……
闲事谈完后,许鼎臣又开口让岳阳留下来吃了顿午餐,席间许鼎臣对岳阳也是颇多鼓励,言语中很有嘉奖,岳阳不是笨伯,天然看得出许鼎臣言语中拉拢的意义。一省巡抚都这么给脸,他天然得兜着,天然是没口儿的承诺下来。
“这是功德嘛,此事果然如此?”许鼎臣一听,眼睛顿时就是一亮,随即把目光转向了郑发奎,当他看到郑发奎含笑点头以后,望向岳阳的目光更是充满赞成之色,“若真能安设好那些流民,岳操守此举可谓是功德无量啊!”
魏同和不解的问道:“那岳操守为何不持续考取功名呢?咱家观岳操守不管是辞吐还是举止都是上上之选。考个举人进士应当不是题目,若能高中两榜,岂不是光宗耀祖吗?何必当这个小小的操守官呢?”
看到岳阳递上来的信封,魏同和也不回绝。笑眯眯的接过了信封。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菊花:“诶呀,让岳操守破钞了,这让咱家如何过意得去啊!”
“是如许的。”岳阳从速说道;“大人,客岁自打贼寇退走后,便留下了很多流民。这些流民无田无业、四周流窜以乞讨为生,对周边治安形成极大影响,可官府对其又是打不得骂不得,更不能逼迫其离境,不然即轻易变成匪患。是以下官便自作主张收拢了一些流民,发给他们种子和耕具,令其开荒种地,如此一来便可将此隐患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