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担啊!”
背上背着一个沉重承担的白开走在一百多人的步队里,看着四周有些森冷的环境,内心有些莫名的惊骇。
而现在的应州府能够说是岳阳的老巢,他统统的产业都在这里,又如何能不消心运营呢。
岳来福的脸都要黑了,前些日子,岳阳提出十万两银子交纳盐税时,就遭到了岳来福的激烈反对,要不是顾忌到岳阳是他老板,恐怕他都要当场骂娘了。
但俗话说得好,怕甚么就来甚么。岳来福刚想到这里,岳阳便立即问道:“来福叔,我们现在还剩下多少银子?”
“但是我们可不但仅只要水泥厂,我们另有火药厂、制作火铳、兵器铠甲的军器厂以及要养八千军队,光是这些我们每天的开消起码就要花飞两三千两银子,这些厂子目前都在靠我们卖盐的支出在撑着。本来还希冀着水泥出来了能卖出去减缓一下压力,可水泥卖不出去也就罢了,您还要倒贴出去修路盖屋子,这……这也太不该该了……”
这队一百多人的步队当中,绝大多数都是男的,有老有少,他们大多神情奋发,眼中满怀着对将来的神驰。
“呃,好吧,你先别冲动,容我再想想体例。”岳阳看着浑身灰尘脸上也瘦了一圈的岳来福,心中一阵打动,这个为岳家劳累了大半辈子的白叟不管他说的对不对,但起码他是至心为了岳家和本身好。
据官府不完整统计,吕子口这座山脉里长年生活着数千名以采矿为生的人。这些人分为大大小小数十股权势,他们脾气凶悍,一言分歧就拔刀相向,凶杀之事时有产生。
“来福叔,你言重了。”岳阳摇了点头:“现在我们的水泥厂有四五百人,每天的炊事、薪水以及机器的耗损加起来也就是两百两银子摆布,即便是我们的水泥一时卖不出去,我们岳家完整能够接受得起。”
岳阳固然晓得了故事的走向,但这又能如何样呢?他总不能逢人就对他说,大明快垮台了。流寇和女真人快打过来了大师要谨慎如许的话吧。
岳阳要生长,天然离不开钢铁。固然岳阳从当代弄来了两套简朴的炼钢设备,但是困扰他的倒是铁矿的来援。要晓得,想要炼钢就离不开铁矿,是以一个稳定的铁矿来援就成了岳阳目前需求火急处理的题目。
这一百多人大多是岳阳招募的流民,这些人被岳阳招募后被分派到了冶炼厂事情,不但包吃包住,每个月另有五十斤粮食和五百文钱的薪水。如许的报酬如果放在后代,恐怕就连街上的乞丐都不肯意干,但是对于现在的人来讲那的确就是天国般的日子了。
“呵呵……还很多嘛!”岳阳听后还挺欢畅。
想了好一会,岳阳才说道:“来福叔,我晓得这大半年来我们的步子迈得有些大了,开消也是一样接一样。但是这都都是必必要做的。现在适逢乱世,不管是流寇还是女真人都有能够随时打过来,我们必必要有充足的气力才气自保,不然在这乱世中只能是别人嘴里的肉罢了。而兵工厂、火药厂、冶炼厂等等这些厂子都是能让我们变强的保障,你明白吗?”
“很多?”
看到岳来福连续肉疼的神采,岳阳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来福叔,你不消怕,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你放心,将来我们的银子会更多的。对了,现在我们庄子里的精盐还剩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