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来福在一旁却几乎一口老血吐了出来,这才几个月就花了十多万两银子,这还叫少吗?这些银子但是够充足买下本来大半个岳家庄了,并且剩下这些银子还要留着付出军队的军饷、工人的薪水以及林林各种的开消,现在的岳家庄哪不消到银子啊。。
岳阳的眉头也是悄悄一皱,一担盐就是一百斤,五千担盐也就是五万斤盐。看起来是很多,能够一撒到山西这么大一片处所的话就不剩多少了。估计这些盐只能够支撑本身卖一个月摆布,看来本身还要再到当代社会去进货才行,可现在的环境……唉……想到这里,岳阳就感觉本身现在满满的都是泪啊!
岳来福有气有力的答复:“少爷,我们的盐已经未几了,只剩下五千担摆布了。”
这队一百多人的步队当中,绝大多数都是男的,有老有少,他们大多神情奋发,眼中满怀着对将来的神驰。
“很多?”
但是这些人仿佛忘了,就在两百多年前,大明帝国的初创者朱元璋也是从一名连饭都吃不饱的和尚变成一个帝国的初创者的。而现在那些他们看不起的流寇也会在十多年后把这个持续了两百多年的帝国给断送掉,最后却便宜了阿谁一向被他们鄙夷的来自关外的游牧民族。
而现在的应州府能够说是岳阳的老巢,他统统的产业都在这里,又如何能不消心运营呢。
但俗话说得好,怕甚么就来甚么。岳来福刚想到这里,岳阳便立即问道:“来福叔,我们现在还剩下多少银子?”
“少爷……”岳来福实在是被岳阳那天马行空般的思惟给吓着了,看着岳阳那果断的目光。岳来福就晓得本身是劝不动了,他只好叹了口气,祷告着岳阳不要把卖盐得来的那些银子给华侈光。
“五千担啊!”
岳来福的心猛的跳了一下,最后才有些不甘心的答复道:“少爷,本年我们卖盐共得银三十三万六千五百两,建了水泥厂、冶炼厂、炼钢厂、兵工厂共花去银子四万六千五百,另有缴税以及给巡抚大人……”
“甚么,大人要修路?这可不可?”
“呃,好吧,你先别冲动,容我再想想体例。”岳阳看着浑身灰尘脸上也瘦了一圈的岳来福,心中一阵打动,这个为岳家劳累了大半辈子的白叟不管他说的对不对,但起码他是至心为了岳家和本身好。
这下岳来福很干脆的答复了。“少爷,我们现在的账面上另有十八万三千五百多两银子!”
“来福叔,这你就不消管了,我自有主张,总之这条路我是必然要修的!”岳阳的话语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果断。“我不但要修路,并且我还要把岳家庄乃至五里寨修建成一个城堡,一个固若金汤的城堡!”
“呵呵……还很多嘛!”岳阳听后还挺欢畅。
五里寨喜获歉收的动静传出来后,最欢畅的不是岳阳,也不是岳阳部下的那些耕户,而是岳阳招募的那些流民。因为对于他们来讲,岳阳是他们的店主,也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岳阳获得了歉收,那么他们天然不消担忧本身和家人饿肚子,这就是这些人最简朴的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