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魏公公,许鼎臣巨大:“岳操守,此次本官和魏公公连袂过来,是因为你唐师爷说你情愿将残剩的盐税全数补交结束,是如许吗?”
“小人某某见过魏公公,祝公公福泰安康!”
岳阳作为仆人,本来是要把这两人安排到了首坐,但许鼎臣和魏同和却执意要坐在老太太的下首,岳阳无法之下只好照他们的意义做了。
固然派驻在各地的寺品德级都不高,普通只要五六品。但他们的权力却不小,除了监督军队和处所官、调和剂所与中心干系以外,还具有随时随地向天子打小陈述的权力,是以各处所官吏和士绅对他们是又恨又怕。不过话也说返来,普通的人想让镇守寺人惦记也不轻易,毕竟你要没点气力人家都懒得正眼看你。
十六只敞亮的蜡烛被吹灭了大半,只留下两支照得房间朦昏黄胧的。合欢帐里也是一灯如豆,大红喜被下是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红浪翻滚间模糊可见一片一片的粉腻。
许鼎臣点了点头,转头对一旁的魏同和道:“嗯,魏公公,你另有甚么要说的啊?”
此时的岳阳也从速换了一身大红色的喜服,一张张朴拙或虚假的笑容在他的面前闲逛着,一声声的祝贺仿佛从悠远的天别传来;大红的灯笼,甘醇的美酒,岳家的大宅院里正上演着一出笑剧,只是让岳阳有些愁闷的是明天他这位配角风头被抢了很多。
“靠,哥如何没发明这老头本来也这么为老不尊的。”内心愁闷的岳阳只能苦笑道:“下官不敢,下官能蒙大人和魏公公驾临舍间亲身道贺,实在已是喜出望外,又怎敢迷恋床第之欢误了闲事呢。”
“是啊,没想到许大人身为一省父母,竟然如此夷易近人。这是吾等三晋百姓的福分啊!”
面对此情此景,岳阳早已不知该说甚么,用此时无声胜有声来描述现在的景象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