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时候,伯母说出去住宾馆,不打搅我们的二人间界,当时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耳朵根子红得就像是发热一样。我竟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法,我今晚将我本身交给他,好吗?但是我又踌躇起来,如许的话,他会不会感觉我很轻浮?会不会感觉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他给我谈了一首单曲,自编自导的歌词,听在耳里,我感受我的心都熔化了。我在内心悄悄下了一个决定:如果他还是像个榆木脑袋一样,我返来就追他。哼,不就是女追男嘛,有甚么大不了的,面子又不能当饭吃。早上走的时候,伯母来和我说:他是那种不长于表达本身内心感情的人,有甚么事都喜好本身一小我憋着,但是看得出来他喜好我,很喜好很喜好的那种,让我多多包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