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都要断气儿了,不断的摇着头,喝哧带喘的看着姥姥“我,我,我错了。”
但最奇异的一件事情竟然是我跟董玲玲谁都没有说话,我们俩就这么僵下来了,一个学期,我们俩固然还是同桌,但是谁都不如何理睬谁,我主子里的黄小强玩儿,而董玲玲则有些矗立独行,实在好几次我还是想跟她说话的,但是一看她也不如何看我,我也就硬生生的把话憋归去了。
董玲玲指了指我的眼睛“你眼睛肿了。”
因为我比较晚熟,以是身材一向没甚么窜改,但是董玲玲不一样,因为坐我的中间,夏天的时候她内里也是甚么都不穿,内里直接穿戴半袖的T恤衫,这个时候就会发明,她的胸部已经隆起,像两座小山丘一样在衣服上面矗立着。
姥姥看着我的模样,又扯着我的手领我去洗脸,我压根就不敢抵挡了,比及姥姥给我洗完脸,然后让我上炕,她也上来了给我铺被,哭完就特别爱困,我老诚恳实的躺在褥子上,不一会儿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你姥姥打你了?”她看着我俄然问道。
还喜好把大肚子的母螳螂抓住后放在水盆里,然后母螳螂的屁股就会渐渐的钻出来一根细细的长长的仿佛是铁丝一样的虫子,大抵是就像我们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的,然后我们去找洋火,用洋火能够把那根像铁丝一样的虫子烧的噼里啪啦直响。
我恩了一声,情感不太高,低头持续写着。
实在我就是那么一问,诚恳说固然当时我跟董玲玲有那么点不镇静,但是我感觉董玲玲不会叛变我,因为我跟她是最好的朋友啊,她如何会告发呢。
我内心的感受说不上来,我感觉董玲玲很成熟,因为她说大人话,而我又是非常恶感同龄的小孩子之间说大人话的,是以,我做了一个决定,我不在理她,就是说,我不想在跟董玲玲说话了。
小时候我爱玩儿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了得,我喜好把蜻蜓逮住后穿在细细的草棍儿上,然后揪掉尾巴,就这么烤着吃,还说是蜻蜓肉,在不懂事的年纪,吃了一些蜻蜓肉。
我发誓,那绝对是姥姥打得我最狠得一次,我记得姥姥一向都是说我的时候多,常常一甩脸子,我就惊骇了,诚恳了,不敢多说甚么了。
我看着她“是你跟我姥姥说我去打游戏了啊。”
正写着呢,董玲玲来了,她看了我一眼“丹阳,你写功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