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奶奶叹了口气,哎呀,比来我老梦见我阿谁死老头子啊,我惊骇啊。
阿谁天下是未知的,令我充满猎奇。
我听的心惊胆战的,一想到那些无形的东西,不晓得为甚么就会在灵魂深处发作出一种惊骇,我没表情搓着橡皮了,感受后背盗汗直流,可内心却还是期盼着想让她们再多说两句,仿佛受虐一样,就像我们明显很惊骇看鬼片,还是会捂着眼睛暴露一条缝偷偷的看。
我迷含混糊的应着,感受了一下,真的不疼了“不疼了。”含混的说完,已经困的就要不可了。
李奶奶还是感喟,老妹子啊,你就给我算算,我甚么时候去吧,我好有底啊。
姥姥叹口气,下地,穿上鞋,走到观音像那边,拿下我啃了两口的苹果,重重的叹口气,换上了新的供果,上了香,嘴里不知念叨了甚么,跪了下去,又念叨了半天,我模糊糊糊的只闻声小孩子不懂事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