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笔。”晓月姨应了一声,随后给姥姥找来了一支笔,姥姥一边问着许奶奶丽珠的生辰八字,一边在纸人的后身上写着,然后在把丽珠的大名写了上去,看了许奶奶一眼“放心吧,这东西下去以后就是丽珠的替人,对丽珠本身是不是形成甚么伤害的,你们也不消犯讳讳,有我在呢,必定不会让丽珠有事儿的。”
姥姥点下头,看着晓月姨“你去把这个纸人先找个处所放起来,早晨在用。”
许奶奶跟丽珠看姥姥进屋后拿着个一人多高的纸人也吓个够呛,“大师啊,这是要干啥啊,这类东西,这类东西能拿进屋吗?”
“妈,怪我,都是我害的,还害你这么大年龄跟我上火,我真是不费心。”丽珠嘴里喃喃的念叨着,垂着眼,一脸的自责。
姥姥点点头“黑狗血的确是辟邪,但是我大早上的实在找不到有黑狗血的处所,以是这个是公鸡血,但结果都是一样的,晓月啊,你给我拿个碗过来。”说着,看向丽珠“丽珠啊,你过来。”
“别放明面上就行。”姥姥说着,又拿出兜里的东西,一袋用塑料袋装着的红色的液体,我睁大眼睛“姥姥,是血啊。”
晓月姨捂着胸口站起来“我晓得是纸人,你拿着一个纸人做啥啊。”
姥姥点点头“对,我筹办用它跟阿谁东西做个冥婚。”说着,又看向许奶奶“你把丽珠的生辰八字给我。”
晓月姨摇点头“哪能睡着啊,就早上眯了一会儿,我跟你姨夫都是一宿没睡啊,不敢睡啊。”
一早晨折腾了这么多的事情出来,大师都说睡不着,我本来也是睡不着的,但是不晓得甚么时候眼皮子开端发沉,第一个睡着了。
许奶奶揽住她的肩膀“女人啊,你就记着阿谁大师给你说的话,你别怕他,得地气足一点,如许才气把他赶走,你把他赶走了你才气活啊,他都把你折腾成甚么样了啊!”
大文皱皱眉“不是惊骇,就是我们俩一起去被,要不然你本身去你分歧计啊!”
“能出去了,明白日你怕甚么,就是不让丽珠出去,大姨说屋子得一向有人看着点丽珠。”晓月姨出口应着。
晓月姨愣一下“明白日你还惊骇啊!”
“唉呀妈呀!胡大姨!那是甚么玩意儿!!”从厕所出来的晓月姨瞥见姥姥的纸人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晓得,我也闻声了,我看着就行了。”许奶奶接道。
姥姥看了她一眼“别惊骇,这就是一个纸人。”
许奶奶抱着她“放心,不会让你死的,这不是有大师在吗,这就是来救你的啊。”
“我当然有效处了,你别怕啊,这纸人没啥事儿。”说着,姥姥拿着纸人直接进了屋。
“那……我们能出去了吧,我想上个厕所。”大文在中间一脸难为情的说着。
晓月姨摆摆手“快别这么说了,你这不也是没有体例么,谁叫被那东西缠上了呢。”
“那点出息。”晓月姨念叨着,跟着大文一起出去了,许奶奶看着他们俩的背影叹口气“哎,这都怪我们啊,把这小两口给扳连了啊。”
晓月姨有些惊骇的拿着阿谁纸人“大姨,放哪儿啊。”
丽珠也从炕上做起来了,看着晓月姨跟大文“对不起啊,都是因为我,大师都跟着遭罪。”
姥姥看了一眼丽珠,又看了看纸人“这个就是丽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