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叛徒!我哥来了你就不跟我好了是不是?哼!今晚我就把你赶出来!不让你睡我家炕上!”马丫悄悄弹了下白毛黄皮子的小脑袋。
无双惊奇地看着白叟的背影,这老者如何这么奇特?马四海已算是身材结实的了,不过跟他比起来那可没的比,这白须老者少说也有百岁高龄了,脸上的褶子已经堆成一摞摞,都能夹死只蚊子。可看他走路的行动,每一步都带着劲风。他颠末无双身边时,无双在他身上嗅到了一股很独特的气味,这股味儿没法描述,有点微甜,又有点甘苦,像是陈年的皂角。
“这小东西聪明的很,它是要奉告你甚么信息,但它不晓得如何表达。”马丫鼓励似地摸了摸它头顶正中一道白毛。
“丫,如许不好,乡亲们都在外边看着呢!”无双嘴上这么说,可回击关上门,还是从后边拦住了马丫的小蛮腰。
门外的白须老者在进门的时候与无双他们打了个照面,他驯良地点了点头,盯着无双的眼镜似笑非笑,然后回身进屋关上了门。
“烦人,你都跟耗子哥学坏了。松开,我是让你来闻闻这东西的气味。”马丫从抽屉翻出一个老式的饭盒,翻开饭盒盖,里边用一张红纸包着根老参,这老参别看已经干瘪,可下边的须子却有二十来根,绝对是上好的野山参。就这么手指粗细的一小根估计行情就是几千块钱。也不晓得老爷子是甚么时候挖出来的。
可小小的经验还是没法让白毛黄皮子淡定下来,它竟从无双肩膀上跳下来,窜到了窗沿上,可眼看已经十月一了,岭子里温度比外边低很多,家家户户已经门窗紧闭。它的脑袋一下下顶撞着窗户,恨不得立即冲出来。
“哎呀,你俩这太不像话了啊,明白日的……啧啧啧……急啥?”陆昊天讽刺道。
白毛黄皮子急的已经发疯了,两个小绿豆眼里直冒光,镇静的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上蹿下跳在院子里交来回回的折腾。小爪子一会儿拽下来一根苞米埂子,一会儿又从邻居家偷来一根胡萝卜,不大一会儿又从地里拽出香菜根,把这些都摆在无双面前给他看。
“妈的,小牲口,你疯了是不是?再嘚瑟老子把你皮扒了烤着吃!”陆昊天骂道。
而这股气味也是跟着白须老者来到乡村里的,看来他来头公然不小。不过是甚么东西能够一来一去就能消弭病痛呢?想来他能够也是味药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