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病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连床都下不去。最后幸亏府上另有一颗百大哥参王,戈尔泰贝勒也没啥舍不得的,人家小丫头救了你儿子的命,另有啥不能给的?
龙毓就靠在门前悄悄地聆听着,若不是面前的美人换了身衣裙,他闭上眼睛还真觉得是又回到了十年前的贝勒府。
当时候下大雪不像现在,鹅毛大雪下一天一夜都得没过腰那么深,没有除雪机,人困在山中都得冻死了。
没错,这就是十几年前贝勒府上每一次依兰见海兰查要说的话,主仆之礼。这一次龙毓没有回绝,他傲岸地仰着头,咳了一声,伸手扶起美人。“起来吧。”
此茶入口微苦,但细细咀嚼愈发的泛着一股甜美之气,像是天山的泉水,又像是初春的露水。
三天后,龙毓感冒好了,大雪也停了,府上的家将也寻来了。可白依兰却病倒了。
那天早晨小贝勒爷感冒了,有些发热,浑身不住地颤抖着,可小板屋里并没有被褥,白依兰把本身的衣衫全都披在了龙毓身上,浑身高低只穿了件小肚兜,死死抱着龙毓用本身的身材为他取暖。
“谢贝勒爷,奴婢早已为贝勒爷沏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请吧。”她唯唯诺诺地为龙毓在前边带路,把他带到了竹楼上的内室当中。
“哦?这么说你也学会了卜算之术吗?”龙毓饶有兴趣地问道。
“这龙井当中为何有股异香?之前我也常喝龙井啊?客岁时候吴三桂还托人给我捎来些呢,如何都没有你这茶香?是不是放了甚么香料?”龙毓吹了两口热气,用茶杯盖子撇了两下,微微抿了一口问。
“说,这链子哪来的?如果你不说,贫道这就送你上西天!”龙毓夺过那条东珠链子恶狠狠逼问道。
嘴上固然不说,但自从跟蓝梓晨结婚这半年以来,龙毓真是受够了如许的糊口,有的时候常常梦到之前小时候在贝勒府中的清闲欢愉。此番见到白依兰,还就真让本身好梦成真,又做了一次小贝勒爷过过瘾。
轻风拂过,白依兰超脱的长发随风而动,脖子上挂着的银饰穿啦哗啦啦的声响,她的容颜仿佛又回到了十八岁时,肌肤也变得水嫩光滑了很多。或许这跟苗疆的水土有关吧。
喝了这碗吊命的参汤,白依兰总算是遣散了体内的寒气逐步病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