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简朴,只要我亲手杀她才行,她也是认准了我不忍心杀她这才会给我下情蛊。”他们都是道门中人,走到天下各地只要见到道观,见着三清像必定是要拜的,龙毓起家扑灭三柱暗香插在了香炉中。“我龙毓本是有罪之人,便是死了也无伤痛痒,不过就怕白依兰操控我去做恶事。”
“妙哉妙哉,与君促谈真乃此生快事!不愧天下第一道,真人所说前无前人后无来者,频道佩服呀!如果您被****所困,天下百姓如何是好?不成,贫道必然要助你一臂之力!”玄诚道人与龙毓真人一见仍旧,羽士不讲究烧黄纸斩鸡头结拜,可二人这几日来就跟亲兄弟似的一见仍旧。
老头横了玄诚道人一眼,嘴角暴露不屑的笑容,翘着二郎腿持续和他的酒,这老头单看酒量就晓得是关东人,咕咚咚,不大会儿一葫芦烈酒愣是喝了个底儿朝天一滴不剩。
“不可,龙毓真人,你现在心中想的都是那女子,如果贫道再以真气注入你体内,你定然会走火入魔的。”玄诚道人只好作罢收功。
“额……额……”他想集合精力共同玄诚道人,可底子没法淡定下来,脑袋里,白依兰的娇媚身影来回直闲逛。玄诚道人把内力输给他,这内力越强,他体内的不适感就越强,他双手捂着头,痛苦地嗟叹着,但还是咬牙挺住了。
“龙毓真人,那你今后筹算如何办啊?贫道方才看你已经没法接受****折磨,你再想回灵州怕是回不去了。你看,我武当山间隔湘西并不是很远,你已经这般……如果千里以外的灵州……不成不成呀!还是要先想体例把这暴虐的****解了。”
“你!!!此乃武当掌门玄诚道人,你疯了吗?”小羽士气的伸手就要打这个狂徒。
“我中的不是浅显的毒,是蛊,苗人的毒蛊,这东西无色有趣,也并非液体,内功是没法逼出来的,不过还是多谢玄诚道人了。”
“没味儿……跟净水似的,喂驴呢?”老头啪嚓一声把酒葫芦扔了。
就见那老头进了道观也不理睬别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翘着二郎腿,从腰间取下酒葫芦咕嘟嘟地往肚子里灌酒,很有世外高人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