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她无辜眨了眨眼。
说完这些话,马车持续行驶,徒留下背后那两名一言不发的大汉。
“三公子是第一次去阳街,恐怕还不晓得内里的端方。”老者的目光肆无顾忌地看向浅也的面庞,“那边面住的都是狼,身高七尺的镖师都得结伴走过,更何况是女人?三公子固然已经替mm筹办好纱帽,却忘了这丫头的。老朽现在瞧她,便说一句诚恳话,你这丫头……过分招摇。”
浅也又将目光看向了自家的车轮底下。借着月光,她终究看清了那停滞马车进步的东西――那是一只浑身毛发被扒光了,只剩一团血肉的猫,现在一动不动躺在车轮底下,也不知到底是死是活。
有一种送羊入虎口的感受。
咦,仿佛有那里不对劲啊……
周三少早有目标,驾着马车左转右转,很快就来到了一家堆栈前。
不愧是开在阴阳镇上的悦来堆栈,连小二都长的彪悍强健,虎背熊腰,一米九的个子折煞全天下统统同业。
两名大汉还在那边鬼哭狼嚎,俄然,从马车内飞来一个不明物体。他们一惊,觉得又是甚么暗器,齐齐向后滚去,待看清落在地上的只是一包荷包时,不由一怔,面面相觑。
我能够尊敬你们的游戏法则,但也并非甚么好相与之辈。
“――哟,天要下红雨了。我们这半年都见不到一个生面孔的弹丸之地,这阵子竟来了好几批陌生人。今晚的更放肆,就这么大张旗鼓地从正门驾车出去,号召也不打一个,真当我们阳街上的满是死人么?”
“本来如此。”周汀兰点点头,靠回坐位,也没把对方嘴里的“乱”往深处去想。因而,马车就在浅也欲哭无泪的表情下,一点一点,驶入了大名鼎鼎的阳街。
上马车前,周三少已经让周汀兰戴上了纱帽,因为临时只要一个,浅也只能抛头露面,几人刚一进入大堂,刷刷刷,堆栈里统统用饭的客人全数看向了他们。
浅也深沉思疑老者这句话的实在性。入目所见,离马车十米外,两个赤/裸着上身的魁巨大汉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这里。他们一个拿斧头,一个背麻绳,块块肌肉仿佛会呼吸,自上而下做着狠恶的伸缩活动,而那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也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飞龙,一左一右,非常渗人。
两人结健结实抱了个满怀,她的脸撞上了一个丰富的胸膛,唇从对方脖颈紧紧贴过,鼻间立马充满着年青男人特有的洁净茶香,非常怡人。
周三少迷惑:“杨先生的意义是……”
作者有话要说:
浅也悄悄松了口气,不管如何说,总算开了一个好头,她只愿接下来遇见的人,都如那两名肌肉男普通好打发。
一,二,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