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是英式桌球,俗称斯诺克。”
这下我可乐歪了,从前面伸开手抱畴昔,左手抓左手,右手抓右手,胸腹贴着钱少群的背脊……
“你……”我实在无话可说。
“哪有?这段日子我都没见过她了。”我嘴上强辩,内心悄悄担忧:“这妮子,倒是夺目!”
“斯诺克?”
“哪有?现在的古龙水真是乱来的,男女都合用。”我从速岔开话题,问:“我们去哪儿玩?”
这类引诱谁受得了?
“哦。”我心中嘀咕:“女人真是口是心非。又说让我拿主张,我说去东方又不想……”我斜眼一瞧,今晚钱少群没穿裙子,倒是非常可惜。不过她穿了一件薄薄的白纱圆领短袖衫,腰间的曲线若隐若现。
“啊!”钱少群俄然惊叫一声,整小我跳起来,转头嗔怒地看着我。
钱少群说:“随便吧。”
不过,安琪真的不错!我听着里边传出的水响声,朝卫生间的小门看了看,蓦地有了打动。
我们去到俱乐部,订了个房间,点了两杯鸡尾酒。我经心遴选了一根球杆,一边涂滑石粉,一边说:“好久没动过了,恰好舒舒根骨。”我本来还在想着如何挑逗钱少群学打球,然后本身如何去揩油,哪知一看到摆得整整齐齐的小圆球,内心就耐不住了。
钱少群侧着头再闻一下,疑声问:“如何像是女孩子的香水味?”
安琪也怪,明知我喜好的是钱少群,但我每一次约她,她都乐意应约。我们每天混在一起玩乐,很情侣的模样。
一束亮光的朝阳斜斜从窗台射入,满室生辉。我长长地“嗯”了声,醒来了。那么天以来,我第一次没发梦,睡得苦涩。我刚想移解缆体起床,俄然又愣住,扭头望着中间的安琪,惊奇得张大了嘴巴合不拢。
我没有缩手,浅笑看着她。她先是一愣,随即大惊,“干甚么?滚蛋!”
女神,你肯让我行凶吗?
“家里?你家在那里的?不是阿群约你吧?”
安琪目光闪动,问:“甚么事?”
公然,安琪说:“对她那么好?还不是你女朋友呢就送贵重的东西,如何不见你送一条给我?”
“嘤!”安琪梦话一声,也醒了过来。
我也有点目光闪动,答:“家里有事。”
我烦躁得团团转,最后决定,安琪就留在身边,养养眼也好。作为男人嘛,出去带着本性感的朋友多拉风?或许有机遇更进一步呢?至于钱少群那方面,当然是持续寻求的。
我们从未这般靠近过,我心中大炽,一股热血直下丹田,身材不由靠近畴昔……
我哼一声,懒洋洋地下床,说:“你是我女朋友,就算和我……”
“玩桌球?我不会。”
我很对劲,微微一笑,哈腰抽杆,“啪”地一下又把蓝球击落。
“不去东方了。”
“去哪儿?”
这晚九点多,我们正在吃串烧解馋,有人给我打电话,是钱少群。我走开一边去听。过了好几分钟,我回到坐位后,说:“我有事前走了,你本身归去吧。”
安琪不乐意了,说:“骗我……明天我瞥见她开摊呢,脚上戴着你送的金链子,公然都雅。”
“我奉告你,你反面她划清边界,别想搞我。”
我眸子一转,看着安琪。
钱少群白了我一眼,“哼,臭美了。”
安琪还在甜睡。她的圆脸枕在手臂上,脸和手臂的肌肤都微微隆起,嫩嫩的、白白的,仿佛吹弹可破。被单没有盖严,有处所挤压得就像要蹦出来。